婚后过得更是夫妻不合,袁停香每日半夜来到袁史骞的房中放纵,袁史渊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离开的。
时间久了袁史渊处处挑她和袁史骞的刺,行为异常的极端,门派里的修士被他无辜打死无数,当时的宗主见他这样不适合担任下一任宗主,便将宗主之位传给了袁史骞。
袁史骞成为宗主之后更加明目张胆的与袁停香厮混,接二连三生下四个儿子。
袁史渊痛恨至极,加上他已经偷学了秘籍,便下山制照了一场邪魔大战,袁史骞带人下山除魔,不出意外死的魂飞魄散。袁停香后来也被他脱光衣服折磨死,剩下几个儿子当然逃不掉他魔掌。只是袁冠廷看着是真蠢,功法修为低的要命,才免于一难。
富丽堂皇的无极宗大殿下隐匿着不可告人的秘事,光鲜亮丽下的破事比这红绳还密,说都说不完。
师徒二人懒得再看,两人一起清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打算给袁史渊看一看许元叔最后的结局。
修行人终其一生都在追求修为,希望渡劫获得长生,而他们从来不去思考什么是道。许元叔的经历如走马灯似的在袁史渊的灵台闪现,他慕地停了下来。看一个修行天才一飞冲天、直上青云成为一代宗师,辅佐朝政,就差那一步就成为万人之上。
他为之兴奋,很快便共情到许元叔,享受高高在上的快感。可是慢慢事态的发展就不是那么的顺利,因为他们都忽略了人心,但他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接着一场大火烧毁了梦,他葬身火海,又沦落到夺舍别人才能存活的地步······他被伏魔大阵压制三百年,好不容易等到时机出世,要拿回自己的东西,顺便做个毁天灭地的壮举,也不枉他作为魔出世一场。
结果又如何呢?······他依旧被灭,此时世间再无他。
所以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一声清脆的破裂声之后,道心崩塌,灵台倾覆,修为散去,如风驰电掣般覆满红绳之上。
无杞山上如天崩地裂,师徒二人迅速回到本体,红绳顿时爆开,随后绳上的法力暴涨起来,由细变粗,像是编织的网,密不透风的将师徒二人收在其中。
冰层这会变得更加结实,紧紧的冻住袁史渊的身体,他已经七窍流血而亡,法力修为在不断的往外溢出。
虚空妄
钝痛感侵袭着身体,道心崩塌后的修为到底有多强?金丹被压制施展不出,身体像是被裹挟,蛮姜强忍着痛心道:这大概能与雷击相论。
他痛的他龇牙咧嘴,忍不住叫师父:“师父,怎么这么疼?您怎么样?”
赵颐真抬起他的手与自己相对掌,把蛮姜的疼痛渡了过来。蛮姜煞感轻松许多,但也明白这是师父在帮他承受,于是他松开一只手,重压的钝痛感霎时又袭来。
就在这时头顶冰层上传来“轰”的一声,像是有人在用重物劈砍。一开始冰层很坚固,一点裂缝也没有砍开,接着又连连砍了几下,终于把冰层砍出一道道的缝隙,那些密集的红绳像是找到了出口,蜂拥着要冲出冰面,发现上面有人,又蜿蜒着想缠缚到那人的身上,而关河令手持赦令毫不留情一一将其斩断。
这潇洒的剑气不是关河令还能是谁,师徒二人被困于此,终于见到亲人来,他们高兴不已。
赵颐真道:“阿蛮,借你木偶一用。”
蛮姜也不问他做何用就把木偶从乾坤袋里拿出来,就见赵颐真一只手把脖子上的平安符摘下来给木偶带上,并向他道:“待会你拿着拂尘上去给你关师兄,知道了吗?”
木偶点点头抱着比他还高的拂尘,望着冰层深思:他这会根本就出不去。
赵颐真道:“待会等你关师兄把冰层劈出缝,你就逃出去。”
木偶又点点头,紧紧的抱着拂尘,木偶戴着平安符那些红绳不敢靠近他,等到关河令再次劈向冰层时,木偶找准了机会踏着密密麻麻的红绳一路狂奔跑了上去。
二人没被法力暴增的红绳钻入体内,多少有了平安符的作用,蛮姜见赵颐真把平安符给了木偶,不禁担忧道:“师父,您把平安符给了他,你怎么办?”
赵颐真道:“无碍,你身上不是还有一块吗?遗玉的神力可护佑一仗之内,我在你身边自然没事。”
“真的?”
“嗯。”
关河令在此出剑劈开冰层,看见木偶从冰层里出来,并带出了师父拂尘,他便接了过来。他一看拂尘上覆与的修为便明白了,师父这是让他引雷劈山。他犹豫不决,师父和师弟还在里面,这要是劈山不就是劈到他们了吗?
就在他犹豫之际赵颐真在通灵阵里道:“你照做便是,如果不引雷劈不开这冰山,山里的魂魄就永远无法投生。”
关河令不解道:“可是您和师弟还在里面。”
袁史渊的修为释放冰层里,压制的蛮姜浑身疼的要命,他情愿被雷劈都不想这样:“关师兄,你别墨迹了,快引雷,我们受得住。”
他面色已经惨白,说话也是应挤出的力气,一边还是赵颐真给他渡去一半的痛感,想必两人这会都不好受。
关河令点头离开了通灵阵,他将木偶揣到怀里,把拂尘施出悬于冰山之上,开始施法念决。
冰层下赵颐真从蛮姜的乾坤袋里拿出一张引雷符,然后心疼道:“阿蛮,你再坚持一会。”
蛮姜冒着冷汗点头,赵颐真单手施法将雷符引燃,片刻后一声炸雷劈了下来。
本是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天雷劈向他们头顶的地方,蛮姜身上那块平安符霎时荧光乍现,天雷穿透这荧光进入蛮姜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