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逸连忙起身往外逃。
而司南逸走后,上官丹儿将眼神转向悠哉悠哉啃果子的上官剑,抢过那已经到嘴边果子厉声质问道:“上官剑,把你知道都告诉我!”
而才刚跑洞口的司南逸又碰上抱着一捆干柴的秦天。
司南逸本就因为他,烦闷的心里窝着一股子火,当即喷薄而出道:“你他娘的,怎么净干些多余的事。”
秦天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这洞里太湿了,可能需要火。”
司南逸:“显摆你秦天贴心,就你发现了,我们都是睁眼瞎!”
秦天知道因为上一次误会,司南逸肯定很讨厌见到他,可他也在尽可能避开他了,天知道,他司南逸会出现在这鹿吴山里,现在为了躲避妖兽又不得不居身于这狭小洞府内,现在上官丹儿负伤,还多了他和上官剑两个冒失鬼,还能指望什么,他做这些小事也是在尽师兄之责,伏妖兽应该是不能继续下去,但至少要保证他们性命安全,在等到青山宗和紫仙都的救援之前。
许久,秦天道:“司南逸,我哪里又让你不高兴了?”
司南逸气结,“你……”
总不能说,你一个劲躲着我,而我非常在意,这种屁话吧!
越想越气,可这气撒了出来却仿佛打在一团棉花上,对面的人不痛不痒,自己龇牙咧嘴的像个跳梁小丑。司南逸抢过他手中干柴,愤愤大步又转身回去了。
而回到洞里。
上官丹儿马上就揪着他不放,问道:“小逸你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所以人家秦天师兄才那么不待见你。”
司南逸生着火,大力的把手中干柴折成两截,丢进火堆里道:“屁!!是我不待见他,是那小子心虚,所以才不敢进洞!”
上官丹儿却跟聋了一样,别人的话她压根就没听进去,只捡自己想听的说:“好好跟秦天师兄道个歉,我想他应该不会为难你。”
司南逸道:“我没错,凭什么要我道歉!”
而从司南逸一句“我没错”上官丹儿笃定他俩吵架了,上官丹儿道:“秦天师兄品行就算在紫仙都,也是君子立行之名。”
司南逸黑着脸,起身道:“他君子?所以我小人!你知道什么,长了张嘴,张口就来。”
说完,司南逸气愤的又跑了出去。
把司南逸气跑后,上官剑道:“丹儿,就算你打算仰仗那秦的,但你也不能灭自己人威风,况且,咱小逸怎么就比不上那姓秦的。”
上官丹儿一脸严肃道:“你知道什么,我们现在身困鹿吴山,被那妖兽发现也不过早晚之事,我被那蛊雕中伤了,提剑都困难,现在闹离心,只有弊害!”
上官剑拍照自己胸脯道:“不是还有哥哥我嘛!”
上官丹儿脸色铁青道:“你……,就是因为还有你在,更糟糕了!”
司南逸提着个竹筒子,寻了好久,才行至一平静泽水处。
望着眼前绿汪汪泽水,泽水上漂浮着零丁几片枯叶,烦闷的他倒也不急着打水,一屁股坐地上,捡起那岸边多如牛毛玉石黄金就往水里丢去。
“他秦天名声在外,他君子,所以,只有跟他对着干,那永远错的都是别人!你们这些光屁股看天有眼无珠的家伙!”
司南逸自顾自骂着。
玉石块落水中,“嗵”落入,溅起一大片水花,司南逸不解气的又掷进了一块金石。
待他撒完气后,才拿起竹筒打水。
“给你们多盛点,撑死你们。”
而平静的泽水,在司南逸拿着竹筒正欲往水里扣放的时候,却擅自流动了起来,在没有一丝风的情况下,水面上的漂浮的枯叶从泽水中,缓缓的上了岸。
司南逸警惕朝泽水中心探去。
年少的欢喜转机
打水的竹筒飘进了泽水中。
矮丛中,秦天将司南逸按下,二人以匍匐的之姿趴于地,秦天捂着他的嘴,示意着他不要出声。
泽水荡漾的水波欲扩越大,最后,在司南逸不可思议而瞪大如铜铃的眼眸中,泽水带着巨大水花破出一个巨物脑袋。
那大脑袋吐着红信子,大如牛般的瞳眼目露竖光,身上的鳞皮于晨曦中粼粼发着蓝紫色的光。
它破出水面,脑袋下方皆是长长脖子,在泽水中挺立宛如荷尖。
拥有着蛇姿的水兽,头上还顶着两根蛟角,它吐着红信子阴幽幽似在寻觅着什么。
最后,它发现了飘浮于泽水中的竹筒,猛的将脖子朝水里一扎,那由司南逸带来的打水竹筒瞬间稀碎。
盯着水中飘零的四分五裂的竹屑,水兽适才才解气一般,缓缓矮下身姿,没入泽水之中。
待到一切又重归于平静。
司南逸瞠目结舌看向秦天道:“这泽水里怎么会有那么大一条巴蛇。”
秦天拿开捂住他嘴的手,对视上他的桃花眼道:“巴蛇怎么会有那么大一条,笨蛋!”
司南逸:“那是什么?”
秦天:“我猜可能是虺蛇。”
二人回到山洞里,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了上官家兄妹俩。
上官剑问道:“虺蛇是巴蛇嘛?”
对妖兽物种颇有了解的上官丹儿解释道:“虺蛇是上古一种独有的蛇种,它本不是凡品,也为大凶之妖兽,但传闻此妖兽从不攻击于人,也极少作古作乱。更有传言说,“虺蛇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龙五百年为角龙,千年为应龙”。所以,虺蛇终极一生目标就是修炼飞升化龙。”
说着,上官丹儿看向司南逸道:“你说它头上有角,修为肯定应该是上五百年的蛟蛇,还有你定是扰到了它清修,它才破水而出,啐碎那竹筒子,意在警告于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