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宁愿用自己的命护着的人,在那种情况下,是自身的意愿,也是身体的本能。
“但是小鱼,我希望你能自私一点。”
池渔震惊抬头,瞪圆眼睛,愤愤不平地控诉他,“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怎能要求别人去做?我也做不到。”
凌渊眼皮一跳,顿时头疼起来。
小姑娘犟起来的时候,他唯有步步妥协,只是有些原则性的问题,他却无不坚持底线。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他也不会和她论谁输谁赢,只看以后怎么做吧。
他将怀里的小姑娘搂紧准备再哄几句,却听到她甜软的声音响起,问的却是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阿九,你知道咱俩的名字连起来是个典故吧?”
“嗯,我知道。”凌渊低下头,望进她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睛里,低声回道,“是临渊羡鱼?”
池渔来的凤城的第一天,他就知道了,后来想想,仿佛冥冥之中有种强烈的宿命感。
池渔点头又摇头,“对,也不对。”
她抬头,凑到他耳边说,“是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
笼中的鸟儿常常依恋往日山林,而池子里的鱼儿从来都向往着深渊。
“所以啊,池渔也永远会向凌渊奔赴。”
所以,就算今晚的事件再一次重演,她依然会第一时间扑向他。
她的少年,值得她付出赤诚。
在往后的岁月里,不管如何,池渔火热的心永远会朝他靠近。
她好听的声音落在他耳边,像是在他平静的心湖投进了一粒石子,水波纹从中心一圈又一圈地向四周蔓延开去。
他的女孩说,她会向他奔赴。
一句话,让凌渊溃不成军。
眼睛瞬间红了一圈。
凌渊双眸暗潮翻涌,喉间发紧,他低头吻了吻池渔的唇角,声音哑得稀碎,“我觉得临渊羡鱼也很好,因为凌渊永远爱慕池渔,也永远会向池渔奔赴。”
不知是不是他说得话太好听,池渔觉得自己脑子有些眩晕,看着凌渊的唇就要离开,她蓦地伸手攀住他的脖颈,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小姑娘的唇在他的唇上停了一瞬,像是在犹豫着什么,下一秒,悄悄探出柔软的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唇。
凌渊愣了愣,就听到池渔的动情的声音,“阿九,吻我。”
那一刻,凌渊觉得自己所有的的理智和冷静都已经离家出走,一股无名的暗火在身体熊熊燃烧。
他坐在床边,打了石膏那只手垂落,另一只手扶着池渔的脸就低头吻了回去。
事实证明,女孩子真不适合主动,不知何时池渔被他压在身下,她被包裹在他好闻的气息中,他身上很烫,像是正在燃烧的火炉子,而她正在被他卷入炉火之中一起燃烧。
他的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离,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摸到后腰,摸到脊椎骨,手指在那儿流连忘返,辗转反复,随后似丈量竹节般,一节一节地往上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