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是没有在一起住过,在京市他们就经常住在同一屋檐下,但是至今为止,他们仍是分开房间的。
即便是心中的欲念再强烈,他也没有越过雷池半步。
因为,他想将那美好的一刻留到他们合法的那一天。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他们分开睡的前提下。
小姑娘不知道,对于一个喜欢她的男人,即便是同一屋檐下,她本身就已经是个诱人的存在。
所以,她到底明不明白?和他同床共枕时将会发生什么?
池渔像是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样的危险,脸色平静,“我说我要和你住一个房间。”
凌渊喉结滑动,愣了好几秒,慢慢将跳出胸腔的心脏按回原处,才轻轻说道,“好。”
池渔这么大胆不是没有道理的,凌渊的手去拍了片,是轻微骨折,保险起见,她坚持让医生帮他打了石膏固定。
所以,她压根就没想着他能干什么。
回到房间,凌渊让池渔先去洗澡。
池渔拿着一次性内衣和新买的睡衣进了洗手间,不一会,“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凌渊内心却有些不平静,心爱的女孩儿就在自己房间洗澡,等会他们还要一起睡一张床上……
想到这里,他的心跳就控制不住地加速,血液直往身下某一处冲。
他暗嘲自己没出息,都二十岁的人了,还像没见过世面的半大毛小子似的。
等池渔洗完出来,他将身上那些躁动难安的“不法分子”按压下去,拿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洗手间,等带着凉意的水喷洒在身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也随之被冲走,整个人才神清气爽起来。
走出去,小姑娘正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看综艺电视,一双白的发亮的小脚丫露在空气中。
凌渊视线在她的脚上停了一瞬,很快移开,眼睫轻颤,喉间干渴得不行。
看他洗完澡出来,池渔向他招招手,“过来,我帮你上药。”
凌渊哑声:“……不用,伤口不深。”
伤得最重的就是那只手,现在打了石膏,暂时不用上药。
池渔坚持,“要的,不上药好得慢,过几天就要过年了,有伤口过年不好看。”
好吧,她的理由很充分。
凌渊从善如流,坐过去。
池渔帮他手背上了药,却不小心扯开了他的衣服扣子,真丝睡衣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截冷白肩膀。
池渔没敢细看,晃了一眼,准备看向别处的时候,却看到肩膀上有一处的颜色和别的皮肤不一样。
池渔伸手去扯他的睡衣想看清楚。
凌渊却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干嘛?欺负良家夫男?”
池渔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让我看看。”
凌渊捂住自己的衣领,一副被欺负的弱男子形象,“不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