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们几人被围困,幸亏有人暗地里救他们,蛮姜恍然大悟:“法术!是有人施法把我们带出来的,为了不让人发现通道,所以罗盘是关键的法器。”
罗盘在修行界非常常见,几乎人手一个,这房间有也不奇怪。赵颐真笑道:“不错,有涨进。”
“那我们快施法看看如何进去。”
虚空妄
蛮姜说罢便施法将罗盘上的指针回到正南的方向,顿时房内一片漆黑。二人眼前一懵,不过立马反应过来,几乎是同时握住了对方的手踏入黑暗里,与之前在里面走过的知觉是一样的,他们只需往前走便是。
黑暗里他们能听见后山的打斗声,然而当他们走到尽头时并没有看见千人打斗的场景,而是来到了一间暗室。
暗室里被夜明珠照亮,里面摆着许多他们未曾见过的修练法器,包括华京唐的狼毫以及花薪酬的神鞭。
除了他们俩的法器还有一把剑被禁锢在一个法阵里,在这些东西的旁边还有一个禁锢法阵,里面正是袁冠廷,此时的他动弹不得端坐在地上打坐,就像是这些法器一样被人摆在这里。
师徒二人大惊,蛮姜忍不住疑惑:“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一问把袁冠廷惊醒,他睁开眼不敢相信会有人能进到这里来,而且这人他从未见过,心中满是疑惑:“你们是谁?”
二人本是来救人的,阴差阳错的走到这里来,这个通道是那个黑衣人施法弄出来的,而这会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袁冠廷,这就很令人深思。
袁冠廷从下山就明里暗里的帮着华京唐他们,回山也是被他老子给绑回去的,想必是早已与袁史渊生出嫌隙,这嫌隙别人无法能承受的,否则作为儿子怎么会跟老子对着干?只是碍于这层父子关系,或是修为不济,不能与之翻脸。
再一看袁史渊忙着用灵石修练,却把他儿子给关了起来,就更加确定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有多恶劣。
师徒二人走动时便思索了前因后果,来到他面前赵颐真道:“我们是来救你的,你为何会被法阵禁锢?”
袁冠廷不可置信,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俩人,十分警惕道:“既然是来救我的,你们还没告诉我是谁?要我怎么相信你?”
蛮姜非常的牙疼,自己都被人绑了,还在怀疑来救他的人,这人怎么这么多事?他也不理他,而是并起二指对着禁锢法器的法阵施法。不一会禁锢法阵便被蛮姜破解,他一挥手这些法器便被他拢到乾坤袋交给木偶保管。
隐蔽的暗室里突然闯进来两人,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何门何派?进来就说是来救他的。而他们就这么轻易的破了法阵,堂而皇之的进来,还说要救他好像还认得他一样,这在他看来多少有点离谱。
这把袁冠廷看的目瞪口呆,来回在蛮姜与赵颐真脸上观看,只见赵颐真朝他肯定的点头。
那法器里还藏着三个人,这个秘密通道本来就是他用来找机会逃走的,这会他是有点信了是来救他的,也不管他们是谁了,先摆脱这该死的法阵再说:“我是被我爹给关到这里的,二位道长快救我出去。我跟你们说,刚才你们收起的法器里藏着人,可千万别弄丢了!”
“知道。”
师徒二人一边施法破阵,蛮姜一边不解问道:“你爹为何要关你?还有我们进来的密道是你留下的?”
袁冠廷汗颜他们怎么什么都知道,好在看上去不是来坑害他的,至于他爹为何要禁锢他,他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他有苦说不出,从他知事起他爹就一直拿他和哥哥们修练,直到他明白过来,差点给自己吓死。他看见哥哥们死的惨状,三元被吸食干净后整个人就是一具干尸。
直到有一天他打坐的时候灵识在无意间发现了后山的密室,就偷偷的闯了进去,亲眼目睹了他爹吸食四位哥哥三元的一幕。这才后知后觉,哥哥们死后都是这个样子,才明白他爹在做什么······他努力的翻找书籍,发现他爹修了邪术,蝉蜕之术。
哥哥们都活不过十八岁,是亲生父亲置儿子与死地,这事闻所未闻。
也就他装傻充愣,不学无术,没有多少修为躲过一劫,这些年他过的是心惊胆颤的,偷偷修练,偷偷搞密道,找一个活命的机会。
袁史渊怕是真的要入魔了,从断魂山回来他已经被关了数月,发现这几日离开又回来,好像是真把灵石给弄回来了。
也不知道他哪天发疯,若是没人来救他今后就只能重蹈哥哥们的覆辙,那点父子恩情早就倾覆在这无杞山上:“他关我自然是为了修练,我若是想活命,不得给自己找活路?”
“??”
二人非常疑惑,袁冠廷显得无可奈何,只得跟他们解释,把这些年他是如何活得如履薄冰,怎么在袁史渊虎口下生存的一一说明。
······
这比任何话本里的无情人都要炸裂,赵颐真也只是听说过关于此类的传闻,更没见过蝉蜕之术,但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大概是以命换命的邪术。
二人听的直摇头,蛮姜道:“所以你怕袁史渊对你施行蝉蜕之术,是你弄的密道,黑衣人也是你。”
蛮姜是肯定的说,他也没有否认:“我是不希望再有无辜的人受到迫害,现在你们可以救我出去了吗?”
“当然。”
说话间他们已经在施法破解法阵,这个法阵要比禁锢法器的那个更加的牢固。二人念了三遍的法咒仍旧未见破裂的动静,他们只得再度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