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浑浑噩噩,肠胃也敏感,师母换着花样给她做吃的。
甚至还会给她做她妈妈生前爱吃的菜。
所以,她真的自内心的很感激老师和师娘。
"挽月?还在听吗?"文兆年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在的,老师。"她迅回应,喉头却有些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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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映出身后的沈让辞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是能看透她所有的心思。
沈让辞注意到今挽月挂断电话,整个人的情绪就变了。
沈让辞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身后,温热的手掌轻轻搭在她肩上。"现在回家?"
他的声音格外的温柔,又带着能安定人心的力量感。
今挽月不知被哪个字刺激到,眼眶一热,“好。”
更衣室的灯光太亮了,刺得她眼睛疼。
自从妈妈去世后,家这个字眼,就变得陌生。
前几年在国外,陌生的一切,让她理所当然地接受,她的家没在那里。
但如今回国,今家只有名义上是她父亲,眼里只有利益的今礼诚。
那种没有根的不安感,比在国外还要浓重。
沈让辞的眼神暗了暗,伸手抚过她泛红的眼角,低沉地道:“那晚晚先换衣服。"
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今挽月点点头,拿起自己放在沙上的常服。
她突然抬头,沈让辞仍站在原地时,横眉娇嗔:“你还在这干嘛?"
男人微笑着挑眉,眼角浮现出几道迷人的笑纹:"都看过那么多次了。"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被马术腰带勾勒出的身材曲线,喉结不明显地滑动了一下。
"转过去!"今挽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尽管他们已经亲密无间,但在明亮的光线下赤裸相对还是让她没办法坦然接受。
她想起某次在他公寓,昏暗的床头灯下,他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沈让辞顺从地转身,却故意站在能看见镜中倒影的位置。
今挽月没注意到这个小把戏,快脱下沾满汗水的马术服。
当她刚把t恤套到一半时,沈让辞突然开口:"晚晚需不需要我帮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沈让辞!"她又羞又恼,衣服卡在腰间手忙脚乱的样子引得男人低笑出声。
那笑声低沉悦耳,像是大提琴的弦被轻轻拨动。
换好衣服后,今挽月气鼓鼓地将装马术服的手提袋塞进沈让辞怀里,瞪了他一眼就往外走。
快到场地大门时,她突然停下脚步,皱眉道:"要不要分开走?"
颁奖台上商焱故意提起他们两的关系,现在外面肯定挤满了八卦记者。
沈让辞却微笑着牵起她的手,指腹在她掌心轻轻摩挲:"没关系,我怎么能躲在女人身后?"
"谁说男人就不能躲在女人身后了?"今挽月撇嘴,却忍不住回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掌温暖干燥,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沈让辞突然倾身凑近,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好,那今晚我就在晚晚身后。"
他故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读音,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后,激起一阵战栗。
"沈让辞!"今挽月羞恼地推开他,却被他顺势搂住腰带出了大门。
果然,门外早已守候多时的记者一拥而上。闪光灯刺眼的白光让今挽月不适地眯起眼睛,问题像连珠炮般砸来:
"沈总,请问您跟今小姐是什么关系?"
"沈总,您对有人说您抢堂弟女友怎么看?"
"沈总,您知道今小姐跟商先生没有分手吗?"
沈让辞泰然自若地将今挽月护在身后,一只手稳稳地环住她的腰:"钟意她是我的事,还请你们不要打扰她。"
他说这话时眼神锐利如刀,与方才在更衣室里的温柔判若两人。
这样的回应,瞬间让记者更激动,他们更加往前靠,还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