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面红耳热,反手去捂俞昼的嘴:「哥哥,你不许说!」
俞昼牙关开合,咬住了沈惊的食指尖,用唇舌仔仔细细测量一番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太小了,但是用手指,就刚好。」
沈惊鼻息灼热,後颈的小鼓包变得沉甸甸的,像枝头上挂着一个饱满圆润的桃子,只要轻轻一戳,就会溢出鲜甜的汁水。
沈惊偏头看到俞昼的双眼,浓烈的渴望几乎要化作实质。
俞昼象徵性地徵询沈惊的意见:「可以吗?」
他的眼神深邃而迷人,像一个漩涡,把沈惊深深卷入其中。
沈惊呜咽着瘫软在哥哥怀里。
·
毯子脏了。
沈惊太累了,大脑一片混沌,也顾不上害臊了。
他强撑着一丝气力掀开眼皮,瞥见俞昼正在为他擦拭大腿。
衬衣敞着,皮带解开着,凌乱又性感。
抿唇垂眸的样子很冷漠,像一樽精致的雕像,没有生气。
沈惊喊他:「哥哥。」
俞昼看向他:「嗯?」
沈惊动了动脚趾头:「你闻我脚丫子臭不臭。」
俞昼低笑一声:「臭。」
沈惊撇嘴,哪里臭了,刚才用他的两只脚掌做坏事的时候不是用得很顺手吗。
「哥哥!」沈惊很不满意,「我的脚应该有奶味吧。」
俞昼把沈惊翻了个面,清理沈惊後背的脏污。
沈惊趴着,信誓旦旦地说:「我这不是空口无凭啊,小说里面都这麽写的啊,我打的嗝放的屁都是奶味,你爱我就能闻到。」
俞昼没应声,沈惊猜他是无语住了。
无语也好,什麽都好,只要不像个死人就好。
沈惊打了个哈欠,生理性泪水把睫毛打湿,他说:「哥哥,我好困了。」
俞昼说:「睡吧。」
沈惊不敢睡:「我还没看完书,还没到睡觉的时间。」
他这些天实在是被俞昼弄怕了,俞昼不允许他睡觉,他就不能合眼。
俞昼沉默片刻:「睡吧,沈惊。」
沈惊趴在手臂上,完全闭上眼睛,他感觉到俞昼轻轻抚摸他的头发,额头传来濡湿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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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醒来时,光线让他的双眼一阵刺痛,他抬手遮住眼睛。
适应了一阵,沈惊才把手臂挪开,恍然发现自己不在地下室里,而是躺在俞昼房间的床上。
手机放在枕边,现在是傍晚五点十七分,未接来电99+,未读消息99+。
盛夏时分,太阳回家晚,阳光透过薄纱窗帘落进房中,明亮而炽热。
沈惊还是很恍惚,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
他下床,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过了,穿着乾净的居家服,後颈的腺体贴了纱布,应该是上过药。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