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什么疯啊!”
上官剑的另一只手撑在他肩窝之上,形成了一壁咚之姿,姿势够硬,语气却软绵征求性问道:“真的要去吗?”
“哈?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嘛?”
“就因为你不像是在开玩笑,还认真的可怕,我才问你的,能不能别去?”
司南逸抬脚踹上他的膝盖,上官剑吃痛哼了哼,却未打算放他走。
眼角都飞泪了,还死犟着!
司南逸再一次喝道:“让开!”
“不让,因为又是那家伙,我不想再看到你重蹈覆辙郁郁寡欢的模样。”
“你知道什么,张嘴就来!”
说着,再一次踹上他的膝盖,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上官剑,抽脚躲了过去。
他得意道:“哈,没踢中!”
司南逸恼了,揪上他的衣襟道:“我在跟你重申一遍,别妨碍我!”
而上官剑仿佛故意就要跟他作对,司南逸说他的,他就开小差似的就盯着司南逸脸看,最后还撅着嘴凑了过来,还别说,这一幕还真他娘似曾相识,司南逸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手直接挠上他的脸,百般嫌弃推着他。
“该死的,你要恶心死我了!”
上官剑更是厚着脸皮抓着他的手道:“最好恶心死你,这样你还能冷静一点。”
“我他娘的很冷静!”
司南逸最后还是推开了他,上官剑抱着脚原地跳了跳,后忍着疼一蹦一跳,追上他。
司南逸最后于一间矮屋跟前停下了脚步。
推开门后,矮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家器陈设,而与之违和的是,屋子中心却有一口井,细看屋子里面和那诡异的井,都贴满了厚厚的符,让人打眼一看,心里就忍不住发毛。
司南逸毫不犹豫走了进去,昏暗光线下,那诡异的井还散发出微弱的银光。
虽然让人感觉不舒服,但好奇更甚,上官剑也跟着司南逸靠近那口井。
井里的那水又不似水却像是一块镜子一般明亮,又似湖面一样无风自粼。
井边有九条铁链延伸直下,铁链一头连接地面,另一头沉于井中,却看不到底,仿佛那井底绵伸向无尽的深渊一般。
真邪门!
而上官剑还在感慨和好奇这井是干啥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