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逸犹感觉自己要溺毙于他的气息中,想逃,却被他下移的手扣紧腰肢,凌乱的沉溺于他暴风雨般侵袭,头脑发热、一陈旎旋。
唇瓣相离后。
秦天抚着他微微肿起来却柔软极致的唇道:
“照理说,行这种事的时候,正常人都会把眼睛闭上。”
司南逸发烫的脸皮都要烧穿了,盛满一汪春水的桃花眼,仿佛下一刻就要溢出来了:“闭上嘴吧你!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也会怕羞了。”
“滚!”
司南逸推着又贴过来的他,但手上却不见得用力,秦天将脑袋埋在他脖颈间,他鼻腔轻微的不可计呼吸喷薄在司南逸皮肤上,也顷刻又点着司南逸身上的那层不可言喻的燥热。
秦天握上他滚烫的双手,司南逸能感觉他的身体在微微发颤。
司南逸:“你傻乐什么?”
“不知道,只是觉得你属于我的每一瞬间,我都高兴的要死。”
月火相映,地上摇曳着一抹紧紧相拥在一起的身影。
“秦天!”
突然的一声呼唤,吓得司南逸赶紧撤回自己的手,将秦天推开,退至他身后三尺距。
秦天顺着声音觅去,木须子从一片阴影中没出。
下意识皱起眉头的秦天道:“木师兄,你怎么在这?”
木须子将手揣于宽大袖兜里朝着他们缓缓行来,他抱怨道:“你以为我想在这吗?我实在是受不了吴师兄了,你知道吗,我夜醒正欲起来喝水,想着以前师兄他是冥坐而睡,我也习惯了,好家伙,现在他站着睡,这大晚上的,跟吊死鬼一样挂在床沿边上,差点把我吓尿了,总之,我不能再跟他一个屋,我要上你那屋。”
秦天看了一眼身后司南逸,木须子已经走到他俩跟前,木须子道:“我问你,你看他干嘛?”
秦天道:“我那屋还能塞一个,你若不嫌挤,就进来吧。”
“不嫌不嫌,只要不是跟吴易师兄一个屋,我打地铺都行。”
说着,木须子推开门进了他们那屋,秦天在门外,看着缩在身后的司南逸,俯身贴在他耳朵边小声说道:
“回屋吧,可别一个人在这回味了。”
司南逸也小声的反驳着他:“我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情。”
秦天得意笑了笑,也转身回了屋里,司南逸在后,通红着脸,唇上那火辣的触感依旧犹在,他小声嘀咕着,“该死的!都是男人,他怎么方方面面都那么熟练。”
翌日一大早。
上官剑哀嚎声就响彻整个提督司府,木须子直接将脚上袜子塞他嘴里,他才止住了声。
木须子道:“你鬼叫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失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