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逸幽幽补充道:“宿敌!”
上官剑无言以对,不否定道:“你说的对!”
耐着性子脑袋上已经暴起青筋的木须子:“你们说完了吗?”
司南逸和上官剑齐齐对视一眼,屈于木须子的淫威下,未敢在多做一言。
另一头是认真刨坟一干师兄弟,木须子道:
“不是我说你俩,能不能看看别人,都开始撸袖子干活了,你们揣着手杵在这干嘛,还一唱一和的,你俩是夫妻吗!搁我这修的同船渡,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我带出来的!!”
手上一点泥都未沾的上官剑彩虹屁道:“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跟着木师兄你,肯定是因为你和我们气味相投。”
两唇拧成一条线的木须子万分嫌弃道:“谁要跟你们气味相投,干活去了!”
说完,木须子朝着他俩屁股上分别来了一脚,而这一脚踹的直让司南逸后脖颈都冒出了虚汗。
司南逸咧嘴呲牙骂道:“你大爷的!分明是他从头到尾都盯着我俩,还硬说是我俩跟着他。”
而他的异常也马上让上官剑捕捉到了。
上官剑关心他道:“咋了?屁股喇疮了,看你刺挠的!”
“你问的是什么屁话!”
“那我问点别的,你那天晚上跟秦天师兄上哪去了?溜达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
“没上哪,就附近转转。”
“别扯犊子,转转,拉磨的驴都没你能转,转到第二天早上。”
然而见司南逸避而不谈,上官剑追在他身后喋喋不休道:“看来进展的很不顺利,你现在知道也还不晚,就当及时止损。
还有,说实话,我一直都不明白,你为什么偏偏喜欢秦天师兄,你不是一直都跟他不合,你们还经常吵起来,难道吵架也能吵出感情来,你到底喜欢他啥?而且我觉得秦天师兄他这人不简单,别总以为他老是挂着一副亲切的笑脸,但往往这种,只表露表现出一面的示人的人最可怕,因为你完全读不懂他在想什么?”
上官剑说他想说,司南逸却想着自己想的。
“屁股好像被灌了辣椒水似的,贼辣疼!”
上官剑:“你在说什么鼻孔里塞西瓜,净扯……”
而回想一下司南逸方才捂屁股蛋的模样,上官剑意识到,他意识到了什么,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好比吃了死苍蝇一般,一陈绿一陈白的切换着,许久,他才缓过来。
他怒道:“秦天,那狗日的,对你用强了……”
司南逸:“没有,我自愿的。”
上官剑:“……”
“只是没想到第一次竟然像被上酷刑一样,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