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雁琛从案桌前拂衣起身,朝着司南逸一步步走来,他没有马上回答司南逸的疑问,但从他翻滚着别样情愫的紫眸中,司南逸就打心底紧张的厉害。
“我怎么知道的,我对你那么感兴趣,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的?”
他朝着司南逸靠近,司南逸便本能往后退,直到脚后跟贴到墙边门柱上。
无路可退!
我没道理要怕他,现在这狡猾家伙……
打算打马虎眼糊弄过去,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司南逸仰着脑袋直视他的紫眸道:
“就算你侯雁琛手眼通天,但我不相信你会花这种无聊时间在一把剑身上。”
侯雁琛嘴角带着一抹佻笑:“你都说我手眼通天了,我花些无聊时间在你身上又怎样!”
司南逸盯着眼前这张怎么看都依旧惊艳的俊脸,努力在自己脑海寻觅着那股子似曾相识感,道:“你到底是谁?”
侯雁琛贴在他耳侧低语道:“把那么重要的剑给弄丢了,你现在应该问我到底想怎么处置你?”
司南逸道:“赤生剑本来就是我的剑,我与你交易在先,我并未违背承诺,而剑怎么处置,是我的自由。”
“对,既然是我送给你的,怎么处置确实是你的自由,但也是因为这剑于你而言很重要,我才花大价钱买的,还是说,我的心意在你眼里就那么一文不值?”
“心意?我于你而言亦不过是你无聊时玩乐的消遣罢了,您的故作深情也差不多适可而止了吧。”
“啪”——的一声,木头裂开的声音,司南逸余光朝身后瞥了一眼,他背后门柱被眼前这个俊美冷冽的男人,硬生生豁出了一个大洞。
侯雁琛恼了,喉头发出的语气带着司南逸读不懂的感伤道:“故作深情!适可而止!你觉得我很清闲吗?司南逸,不管你信不信,也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比想象中的的还要在乎你,三百年了,我等的已经够久了。”
什么三百年?难道真的是旧识?可眼前这张脸不可能忘记的啊!
泽芜水君苦肉计
什么三百年?难道真的是旧识?可侯雁琛这张艳绝古今的脸搁谁也不能忘记啊!
难不成他换过皮,易了容?
他说他等了我三百年,哎呀,我滴亲娘,从三百年前就钦慕于我,这小子倒是挺有眼光的!
也难怪他逮着机会就示爱!这么想,倒是觉得他还怪可爱的。
想到这,司南逸呲着大牙自恋的傻乐好一陈儿。
他拍上陨玉的背道:“侯雁琛呢?今怎么没见他人?”
陨玉正在开启传送阵,被他一拍,结印的手都不禁打滑了一下。
他不得不停下来道:“大哥,方才不是与你说过,尊主他有事,所以,我先护送你回姑息岛。”
说到这,司南逸小好奇一下,追问道:“啥事?”
陨玉面色凝重的犹豫了一会儿,没有回答他。
还停留在侯雁琛昨日深情告白的司南逸,从他欲言又止的表情里,骄傲自满道:“我知道,他就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害羞了。”
不明所以的陨玉:“……”
司南逸沉醉于自己的臆想继续猜测道:“也是,这也是情理之中,若换做是我,可能也会不知所措,想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