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婴如八脚蜘蛛般,猛的一跳,躲过司南逸的袭击。
且不断向司南逸张着血口挑衅。
司南逸最不能忍就是挑衅了,手中另一把刺刀也猛的掷出。
怪婴一跳,便又躲过了。
而看司南逸手上空了,怪婴便无所畏惧般,张着血口直冲向司南逸。
司南逸邪邪一笑道:“有点脑子,但是不多!”
司南逸掌张开掌心,朝着空中抓去,使劲一拽,插在房梁上的两把刺刀,便顷刻被一股无形牵引力给拔了下来,也最终回到司南逸的手中,怪婴俨然来不及逃,司南逸翩身翻于空中,手持双刀,三下五除二,便削掉了怪婴多个手脚。
怪婴掉到地上,又恢复了那般刚从肚子里出来的血肉模糊样,且嘴里不断发出婴孩般哭泣声,“哇哇哇……”。
没有手脚,它便如同蜗牛般,缓慢爬行于地上,地上横竖着多条淋淋血迹。
司南逸朝着屋顶上悠哉看热闹上官剑喊话道:“大猫,别闲着,找个器罐啥,把这恶心玩意儿,给我装起来封印了。”
“这是什么味?这么冲!”
司南逸努着鼻翼,与上官剑拉开了一段距离。
“还能是啥味,尿骚味呗。”
司南逸瞥见上官剑手中有个长把土罐,似曾相识,当即反应过来,捏上鼻子扇着自己周遭空气道,“夜壶,你他娘用夜壶封印“鬼婴”!”
上官剑耸耸肩无奈道:“没法,这附近正好就只有它这么一个罐。”
司南逸万分嫌弃道:“你拿它离我远点,味太冲了!”
怡红院前堂内。
牡丹神秘兮兮小声道:“李郎中,死在咱怡红院里的后院。”
白芍花容失色道:“哎呀!那么吓人,那我以后都不敢去后院了。”
月季也附声道:“别说去后院了!这事一传出,咱楼里都没客人上门了。”
上官剑混在其中,磕着瓜子道:“那姐姐们,你们知道李郎中是咋死的嘛?”
白芍也好奇问道“咋死的?”
牡丹道:“这吓都吓死人了,谁还敢问,他咋死的?”
白芍:“不过有听官役说,是摔死的!”
月季:“不对,俺听说是撞死的!”
牡丹将瓜子壳一扔:“都不对,不对,恁说掉缸里淹死滴!”
“是摔死的!”
“撞死的!”
“淹死滴!”
扭着肥胖身躯老鸨从楼下下来,肥手大挥呵斥道:“吵啥吵,都很闲吗!”
空荡荡楼堂,座空席缺,眼见只有楼里姑娘们,相互挤成三倆一堆嗑瓜子,白芍摇着圆扇小声道:“可不闲……孃孃。”
牡丹花轻轻扯了扯白芍花示意她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