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滚,就不滚。”
上官剑以指尖戳了戳司南逸侧腰上的痒痒肉,司南逸最怕这招,结果二人又闹通一阵,直到隔壁传来喝声。
“大半夜,吵什么!还让不让人睡了。”
二人才息了这场嬉闹之战。
“不过,小逸,你咋跟他一个屋。”
“他”自然指的是秦天,司南逸纳闷道:“怎么了。”
上官剑欲言又止道:“没什么,只是之前青山宗有他一些不入耳的流言。”
司南逸有点好奇道:“啥流言?”
“你刚来青山宗不久,可能没听说过,就是,以前跟秦天同一个屋的,是跟我同期的。人老实甚至有点木讷,可他突然有一天,发了疯一样,大庭广众之下,跟秦天示爱。那时候这件事轰动整个青山宗,淫|乱祸纲在青山宗乃是重罪,毫无疑问的,那人被踢出青山宗。”
司南逸诽腹道,你还知道淫|乱祸纲乃在青山宗是重罪,你个大淫|虫!
不过他更好奇秦天的事:“那人断袖跟秦天有什么关系?”
上官剑捅了捅司南逸的小腹道:“你傻啊,一个巴掌拍不响,好好的大老爷们,说断袖了就断袖了,不可能只是一个人问题,总之,你小心点。”
关于上官剑的话,司南逸丝毫没有放心上,相反的,因为硬钢秦天,豪言一掷的司南逸,硬是逼着自己循规蹈矩起来,都说学坏就是一眨眼之间,这学好真是太他娘难了,坚持了一个来月,司南逸都自我感觉失本真了。
而有一天夜里,司南逸晚修回寝,却意外碰到接连一个月,都没搁屋里待过的秦天。
他看到屋里的秦天,小心翼翼捏起他随意丢在桌上的衣裳,凑到鼻底下嗅,那一瞬间,司南逸的瞳孔都震裂了。
上官剑的话更是放大于他耳边:
“一个巴掌拍不响!”
“你小心点!”
司南逸直接啐道:“呸!这个死断袖!”
——分床——
“司南逸,你幼不幼稚,听说过六岁学童要分桌的,从没听说过要分床的。”
“怎么就没有,我爹和我娘就分过。”
“那你是怎么来的?”
司南逸一副你是智障的表情回他道:“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满意了吧,总之,以线为戒,不得越!”
“放心,就算没有这条线,我也不会越。”
“那可不一定,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我惦记你什么,你有什么值得我惦记的!”
“你翻我衣裳了,你忘了!”
“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因为太脏了,所以看不下去,想拿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