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的都对,可那女人一口咬定就是我干的,我气不过,我要去紫仙都找那个紫仙还是紫怡澄清这裆子事!”
“说你笨,你也聪明,知道直接找当事人是最快的解决方法,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紫仙都历来都是不允许男子入内的!”
司南逸道:“那小爷我就……”
秦天岂会不知道他的心思:“你打算像赤霞姑娘一样,偷偷溜进去,赤霞姑娘好歹有块通行令,你有啥,过人的翻墙本事?况且,青山宗对于闯山者,按门规处置一律当诛,你又怎知道,紫仙都又何尝不是呢,虽说都是神族,你还背靠司南战神这棵大树,但是紫仙都买不买账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司南逸被他这一句话给噎住了。
看司南逸老实沉默了下来,秦天又道:“我看你也没打算惊动司南战神,又何必执意于此!”
司南逸气不过道:“可那个冒用我名字招摇撞骗的家伙,尝到甜头,势必会一而再再而三以此效施!我没干,我凭啥背这黑锅!”
秦天苦口婆心道:“司南逸,如果此事,你是清白的,自会水落石出,相反,你今若出了青山宗,这罪名才是真正坐实了。”
司南逸道:“你让我坐以待毙!”
看司南逸始终油盐不进,秦天便搬出柳术真人道:“司南逸,还记得柳术师尊说的话嘛,事情有时候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只是你擅自把它想象的那么坏罢了。”
司南逸更不领情了:“什么意思,你说我庸人自扰了!”
秦天从未感觉如此疲惫过,他在青山宗多年了,于各院掌教师尊教诲下,也接触了不少新来的门生,但像司南逸这般横竖都摸不顺毛的,可谓是史无前例。
秦天语重心长于他道:“司南逸,你初到青山宗时日不久,对于青山宗稀数都不知情,但你要记住,你既入了青山宗门下,你便是青山宗之人,抹黑青山宗之人,我们绝不会放过,刻意抹黑青山宗之人,我们更不会留她!”
该说都说了,也不知道,司南逸有没有听进去。
但秦天感觉自己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将司南逸重新扔回寝阁,秦天声正严明的提醒他道:“别做多余的事情,老实的待着!”
眼看着秦天也不打算多留片刻。
司南逸提出了自己困惑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秦天反问他道:“我为什么要帮你?这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
“哦,是嘛,打扰了!”
司南逸猛的关上了寝室的门,将秦天隔绝在外。
也就这一瞬间,秦天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但他也没多想,恐司南逸又乱跑,这一次给门加持了封印,才抬脚离去。
躺在小的可怜的床上,司南逸却尤觉得空旷的厉害,他扪心自问,为什么自己会多嘴的问出那一句,自讨没趣的话,结果还是自作多情了,为什么那么不甘心,难道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他秦天!
不用怀疑,这家伙绝对克我!
司南逸笃定道!
地牢里,木须子搬了张长凳,坐在隔着一道木栏栅的牢笼对面,笼牢里,依旧妆容艳丽赤霞仙子,席地打坐冥想。
木须子扶了扶鼻梁上琉璃眼镜率先开口道:
“司南逸与你……你妹妹之间的纠葛,但我们不会把司南逸交于仙子,仙子又如何打算?”
赤霞睁开眼与木须子对视道:“那我便赖在贵宗,然后等紫仙都的人寻上我,再一口咬定是你们私自扣押本仙子于你们青山宗。”
木须子笑道:“好一个反将计,可赤霞仙子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们青山宗,我们的青山宗的守山结界和封印于四海八荒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牢不可破,知道为什么牢不可破嘛?”
木须子顿了顿,故意的卖关子道。
赤霞果然感兴趣追问道:“为何?”
木须子道:“因为从你踏入青山宗地界以来,你的一切行动皆被我宗昊天镜悉数掌握,我们想要擒你那也是片刻之事!还有你以为你手握通行令便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正好相反,通行令正好更精准锁定了你的行踪轨迹,我们之所以放任你,要的就是这个证据。紫仙都若知道你私闯我青山宗怕是也救你不得。”
赤霞美眸圆睁道:“那你们想怎样?难不成还要杀了我不成!”
木须子道:“杀你,本是理所当然的,但你是紫仙都之人,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更何况我青山宗又不是魔族,动不动就杀人。司南逸之事,现在也只是仙子的口中片面之词,无从考察之证,望仙子三思,你我皆退一步如何。”
赤霞道:“如何个退法?”
“我们放你走,此事便当没发生过。”
“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我们便也只能秉公处理,将此上告知会你紫仙都,届时我们会将赤霞仙子你,交于贵宗,仙子为寻情郎而私闯青山宗,寻死觅活的大闹我青山宗,持剑行凶,伤我青山宗无数门徒,我想紫仙都会给我们青山宗一个完美的交待。”
对于木须子这现泼的脏水。
赤霞恼怒道:“我没干这些事,你们凭什么往我身上扣那么多罪名,你们血口喷人!”
木须子冷笑道:“你干没干,可由不得你说的算,这里是青山宗,可不是你紫仙都,任由你撒野撒泼!”
“好一个青山宗,我赤霞今日倒是领教了!”
地牢二层,简易的半人高木栏栅走廊之上,司南逸蹲在地上,目光透过那半人高木栏栅,便可观到下方,坐凳的木须子和笼牢里坐地的赤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