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尴尬的笑着,刻意的躲闪了他的眼神道,“大侠,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司南逸狡邪的一笑道,“我明白,就行了!”
谨言震惊的盯着,这一地被搜罗出的女子寿衣,难以置信的看着一脸平静的谨簌道,“谨簌,你这是……?”
司南逸愤愤道,“这证据确凿,还用问吗?你的至亲兄弟,可是从头到尾一直盯着你,那怕是扮鬼也要盯着你,原因,你自己应该知道!”
谨言还是难以相信,他欲言又止,吞吞吐吐道,“谨簌,我们是……兄弟……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
谨簌平静的脸闪过一丝波动,他紧紧抠着手中的手杖,一语不发。
司南逸将手中的刺刃又凑近了他几分,一脸嫌噩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少年郎,也是杀的吧!”
谨簌还是一言不发,谨言慌张替他辩解道,“谨簌他……”
谨簌不容他说,抢过话语权平静道,“是我杀的!”
司南逸虽然猜到了,但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的大方的承认,看着眼前这个文文弱弱,容貌俊秀的少年,厉声道,“你为何,要杀他们?”
谨簌双肩发抖,面目扭曲,颤栗的狂笑道,“哈哈哈!我为什么杀了他们,为什么?这些人都是一群穷衰鬼,给了他们一点甜头,就自己上钩,你看看他们破衣烂布的,活得那么辛苦,我只不过是帮他们尽早脱离苦海而已!你都不知道,他们当时还对我磕头说谢来着!”
司南逸看着他这般癫狂状,忍不住感慨道,“有些人生而为人,有些人却连人都不是!”
谨簌瞳孔睁大,瞪着司南逸狞笑道,“哈哈哈,说得好啊,我从小就残障,凭什么,凭什么这些人要什么没什么却可以如此无忧无虑的活着,真特么噩心,我一看到他们的笑脸,我就觉得噩心!”
谨言欲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道,“谨簌啊!”
谨簌依旧一副癫狂状吼道,“你闭嘴!你也是,明明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你装什么好大哥!你也让我感到噩心!”
司南逸厉声道,“事以此次,你还不知悔改!”
“哈哈哈哈哈!区区几个贱民,死了有何足惜!给他们一些置饷,还不是照样会闭嘴!”
司南逸看着此人年纪轻轻,容姿俊秀,奈何心肠却如此狠毒,视他人生命如草芥踏如烂泥,杀意而起,啪——的一声响起,谨言率先抢于司南逸身前,一巴掌打在谨簌脸上,谨言低着头咬牙恨恨咆哮道,“你还是个人吗?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
谨簌眼眶发红的盯着他……
司南逸手中的刺刃抖了抖,无力瘫软了下去,看着面前这两个人,突然的视线模糊了起来,他用力的摇了摇头,一陈地转天旋,呀!怎么回事,脑袋怎么这么沉重,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听不……清楚……
你的名字
迷迷糊糊的,司南逸微微的睁着眼,印入眼帘的是,一张隽俊的脸,嘴角挂着邪的笑,墨发,金冠,貂衣狐领,呵呵呵——司南逸忍不住的笑了出声来,手不安份的掐上人家的脸颊,傻呵道,“不错,这皮不错,我喜欢!”
被莫名其妙的来了个掐脸杀的红鬼,本来就够吃惊了,没想到还被调戏了,他高挑着眉,以其人之道,还彼之身,反杀回去,用力的掐着司南逸的脸,司南逸吃了痛,一下子就清醒了,尖叫道,“疼!疼!”
红鬼见他醒了,便松了手,别过脸嘴角不经意的上扬着,道,“既然醒了,就起来,我腿麻了!”
司南逸摸着生疼的腮帮子,也反应过来,自己将脑袋枕在了人家大腿上,他连忙起身,环视着这陌生的地方,我造了——这么富丽堂皇,不过,这是哪啊?
红鬼看着他狐疑的表情,替他解惑道,“别看了,这不是梦,这是我家!”
司南逸难以置信道,“尸尊,你竟是隐形大财主啊!”
红鬼拢了拢身上貂衣,他琢磨司南逸话疑惑道——我一直都是大财主,啥时候隐形了,莫不是,我最近太过于低调了!
司南逸从床上下来,惊叹连连的参观着红鬼的房子,全是昂贵的禅木,檀木全家套,雕花,摆艺堪称艺术品,无论是布局,陈设都特么精心啊!这浓浓的贵族生活气息,真让人忍不住想顺几件东西带走!
“瞧你那点出息!”,红鬼的话从背后传来,司南逸连忙捂住了嘴,紧张道——呀!我是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红鬼晃到他眼前,递给他他一杯茶水,司南逸毕恭毕敬接过,捧在手心上,目不转睛的盯着这琉璃白玉杯,不可思议道,“给我的吗?”
红鬼看他傻愣愣的,也不知他在想什么,脱口而出道,“嗯,给你的!”
在红鬼诧异眼神当中,司南逸感动的把茶杯中的茶给倒了,红鬼震惊道,“这茶是西域特供的香茶,二灵石一两,不合你心意?”
司南逸震惊了,“二灵石一两,这特么这么金贵,你不早说,我就是舔也给你舔完!”。
说着就往地板上冲,红鬼急忙的拉住了他,阻止他这一疯狂的举动,赶紧的又给他倒了一杯,接着一杯又一杯。
红鬼汗颜道:“你这是打算把茶当饭吃了!”
司南逸舔舔嘴唇道,“我确实好几天没吃饭了。”
而实际上他是忘记吃饭了,他是神仙,照理来说,他是不需要吃饭的,但骷息岛好像是一个三界之外的地方,他的神力被无形中一股气力给压制住了,这种压力很危险!也很熟悉,上一次给他这种压力感的,还是诛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