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亲着她,“小鱼,和我结婚,我是希望你能过得舒心,能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而不是为了生孩子牺牲你喜爱的职业。”
“与其这样,不如不要生。我们家又不是有皇位要继承,有没有后代都无所谓,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看池渔还有些纠结,他弯着腰去亲她,去折腾她,让她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事情。
他们结婚这些年,凌渊对做这事可以说是乐此不疲,就没有怠倦期的时候。
逢两人休息时,两人的日子堪称荒唐,这男人每次都猴急得不得,每次进门后,包包还未放下,从玄关就开始将人抱住,沙发、床上,浴室也是经常见证他们爱情的地方。
甚至,他们还在他的办公室里试过。
凌渊独立的办公室很大,里面休息室、健身房、浴室样样齐备,特别是休息室里有一块很大的换衣镜,她喜欢站在那儿整理衣裳。
池渔第一次去他的办公室就喜欢那里,他办他的公,她安静看她的文献,分工明确。
可是,有人上班不专心,文件看到一半,就跑过来抱着人亲吻,亲着亲着,就变了质。
说实话,在办公室里做这事,池渔是有些心负担的。
凌渊说没试过,硬抱着她进了休息室,站在那块换衣镜前面,池渔羞得全身都红了,最后还是被他得逞了。
后来,被他忽悠着去了几回,池渔如今都不敢直视那块镜子了。
查出池渔怀孕那天,是在凌霄的生日那天。
池渔那天没有排班,和凌渊一大早驱车回老宅。
他们结婚后为方便通勤,没有住在老宅。
凌霄生日没有大办,他们一向低调,家里自己人聚在一起吃饭庆祝一下。
凌霄现在已是退休状态,手上的生意儿子已经接手过去,他时常带着亡妻的相片全球飞,说要带她去周游世界。
吃午饭的时候,一家子人围坐在一起,大家有说有笑,气氛很好。
吃到一半,黄婶端了一盘清蒸鱼上来,池渔闻到那阵腥味就感觉有些不适。
她也没有在意继续低头吃菜,毕竟是公公的生日,有什么不舒服也要等吃过饭再说。
她平时很喜欢吃鱼,凌渊帮她剔出鱼刺将雪白的鱼肉放到她碗里。
池渔夹着往嘴里一塞,瞬间就不行了,放下筷子,捂着嘴巴冲到洗手间。
凌渊吓得手一抖,扔下筷子也跟了上去,看着妻子吐得小脸都白了,心疼得不行。
凌老爷子和凌奶奶、凌霄三个你看看我,我看你,最后都忍不住露出期待的眼神。
凌渊扶着池渔回来坐下,凌奶奶关心地问,“小渔还好吧?”
池渔乖巧地点头,“奶奶,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太忙了,胃在抗议,休息下就好了。”
凌奶奶知道她脸皮薄,也没有立即在餐台上当着几个家长的面就问她生理期,而是等吃完饭之后才拉着她坐在一边,询问她上一次生理期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