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凌渊才松开她,视线还是热的,只是不像刚才那样灼人。
池渔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指着那个箱子,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学长,你不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凌渊问,“你想看吗?”
“想。”
总归她没什么事做,看看应该也没什么吧?
“那就拆吧。”
池渔从他身上下来,拿了把剪刀“咔嚓咔嚓”剪开封箱胶。
甫一打开,一盒盒红色的包装盒映入眼帘。
池渔头皮发麻,手脚都不会动了。
麻了!!!
她看见什么?
“日出而做,日落不息。”
妈耶!
一大箱子的避孕套!
凌渊看她愣在那儿,走过来问,“什么东西?”
池渔反应迅速,“啪”得一下,将箱子盖上,“没什么,一箱子吃的东西。”
“吃的?”
吃的不可能那么轻,他刚才还摇了一下。
池渔生怕他要查看,护住箱子,“真的,一些小零食,很轻的。”
凌渊见她不给他看,他也无所谓,总归回去就能看见,他也不好奇,摇摇头走开。
池渔见他走开,松了一口气,手忙脚乱地将箱子搬开准备放在地上,地上有根彩带没收拾干净,不小心踩上去,把自己给绊了一下,人是没有摔倒,但是——
箱子“砰”得一下掉在地上,避孕套们争先恐后地从箱子里滚出来,散落了一地。
池渔:“……”
凌渊:“……”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呵呵~”
凌渊从地上捻起一片,“这是你说的,吃的?”
“鸦鸦鸦!”
头顶有一堆乌鸦飞过。
如果现在有个地洞就好了,池渔立马就钻进去。
真的是——
尴尬他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房间死一般寂静。
静默了五秒,池渔开口,脸上一本正经,语气平常,眼神清白,除了脸红外,“是啊,吃的啊,当然,你也可以放到嘴里当气球吹。”
“鸦~”
这回,轮到凌渊头顶有乌鸦飞过。
看着那一地的东西,他都给气笑了,一群小狼崽子们,等去到京市,看他怎么制他们。
他将东西捡起来搬进房间的角落里,眼不见为净。
池渔面红耳赤地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他收拾,直到他从房间出来,才好意思走过去,“学长,很晚了,我要回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