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并不难忍,只是让他迷迷糊糊的想起了小时候,他似是已经很久没这么痛过了。
以往,痛代表着受伤,代表着惩罚,代表着讨好的失败。
他犹记得那天雄父掐着他的脖颈,将他按在宴会厅桌角上说的话。
说他心思深沉,演技匠气太重。
一个早早知事的虫,学着同龄虫扮演天真烂漫,幼稚可爱,每天对着镜子练习崇拜孺慕的表情。
被打罚的多了,骨子里还带着难以抹去的顺从。
许是扮演的太久了,他已经脱不下面具来。
有些境遇带出的认知和习惯会伴随虫的一生。
记得雌父审判完,阁下来接他,他初到新的环境,努力的扮演着玩伴的角色,各种装乖表顺从,害怕担心自己被送回去。
他不知道自己在阁下心中是什么地位,是一时兴起的玩具,还是出于容貌相似的占有欲作祟。
穿着昂贵的衣服,戴着稀有的星矿宝石,他心里依旧不安着。
他那时一直期待的是能当一个宠物一般的玩伴,因为宠物不一定会被随意的抛弃,但不再新潮的桌椅一定会。
那些华丽的套子和昂贵的珠宝,也会由新买来的桌椅替代。
很赤裸的一个问题,上位者的喜爱是可以一夜间全部收回的,而他的地位正好很低。
不过长久的相处下来,他心也随着阁下的虫格品质安了下来。
五军虫,艾琳卡,伯恩,还有对手下工作虫的宽容关心,这些虫的境遇无不表明着阁下是个品格高尚的好虫,就算那天真对他没了兴致,那个家也有他一方容身之所,过的也不会太差。
像他雄父那样的虫,喜爱间天堂地狱,才是他所恐惧不安的。
恍惚间,他感觉到了一片清凉,不禁往里钻了钻,鼻尖熟悉心安的气味让他最后的一点意识沉了下去。
特里普经过医虫允许后上了床,半搂着怀里烫的如火球的虫散温,一只手写着论文。
虫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柔软如绸缎的丝绕痒痒般蹭在他的下巴。
医虫一旁守着,心中有些感叹,他们也是头一次见觉醒由阁下陪同的,据说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不说别的,这只叫蒂兰斯的虫一定有过虫之处,光看学路历程就很亮眼了,一长串跟文章一样,以这情况,a+级阁下的雌君位置都能冲一冲。
容貌上,觉醒后应该也很惊艳,毕竟底子在那。
不过爱兰斯阁下的容貌也很惊艳,全虫族可能都难找出几个能与之抗衡的存在。
就是……看着像法虫,下一秒能把他们判了的。
医虫看着床上光脑打字的虫,心中默默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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