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立志于做公益的“大善人”资本家,他家中藏着一整面墙的人体标本。。。。。。确实不适合公布在大众面前,容易引起社会恐慌。
祝京棠点了下头,“是没了。不过,白曼秀还在蹦跶呢。”
上官无霜笑了笑,“她不会是想找你吧,又想拿着救你妈妈那件事来说事?”
“不,她想见外婆。”祝京棠端起青提汁喝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她的律师找上我姐了,说是想联系外婆。”
上官无霜放下刀叉,“沈奶奶怎么说?”
“外婆她去了避暑山庄,白曼秀那边想找外婆,简直是在做梦。”
京都警局审问室。
枭泰佑双手带着银质手铐,头垂着,脸颊凹陷,眼下泛黑,精气神仿佛都被抽干了一样,此时的他哪还能看出一个月之前盘核桃带佛珠时的傲慢模样。
审问桌前已经坐着两位身穿警服的男人,大木推门进来后,站在桌边手指扣了下桌面,“枭家祠堂我们已经去过了。”
闻言,一直垂着头没动的男人抬起了头,干裂的嘴唇动了动,“给我杯茶。”
站在单向玻璃后的靳泊谦开了口,“水,给他。”
大木听着蓝牙里的声音,朝坐着的警察递了个眼色,那人立马起身出了审讯室。
不到两分钟,那警察用一次性的杯子端着一杯白开水进来了,放在了枭泰佑的手边。
“你们京都警局连杯茶都没有?”
枭泰佑泛着红血丝的双眼盯着大木,目光森然,态度还是一贯的高傲强硬。
大木神色冷淡,冷冷看着枭泰佑,“枭泰佑,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吗!”
枭泰佑狠狠地冷笑了一声,似乎带着点自嘲,“你是靳泊谦身边的人!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
霍地,枭泰佑神色一敛,侧头看向那面单向玻璃,疯笑出声,“靳泊谦,你在看着我吧。”
他说着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祝京棠生得实在是好啊,这么美的一个女人弄到手,摧残起来一定很美妙。”
“她平日太矜傲了,当初真该给她下药,欣赏她折在我手里,匍匐在我的脚边,流着泪苦苦哀求我的模样,那滋味,你想体会体会吗?靳泊谦。”
见靳泊谦神色严肃起来,祝京棠边帮他缠着绷带边问道,“出什么事了?”
靳泊谦将手机摁灭,“大木回京了,枭泰佑也押送过来了,下午我去提审。”
祝京棠点了点头,看着缠好的绷带,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好了,起床去上班吧!”
话落,她哼着歌提着药箱出了卧室。
靳泊谦看着腰间和手臂上的绷带,她这是从哪弄来的粉色绷带???
两人一觉睡醒就临近十一点,祝京棠洗漱好后忙着去酒店找上官无霜吃午饭。
昨天已经把她一个人扔在酒吧了,今天如果还不主动去陪一下那丫头,估计她得气炸肺。
靳泊谦洗漱好出来时,就看着她拎着包急匆匆的套了双高跟准备出门。
“不和我一起吃午饭?”
他腿长,三两步就走到了祝京棠身侧,双手掰着她的肩膀面向自己。
祝京棠看了眼腕表,“和霜霜约好了吃午饭,你乖乖去找大木吃饭,吃饱点好提审枭泰佑。”
“来不及了,我先走了。”
说完她一溜烟的跑出门外,进了电梯。
靳泊谦看着自己落了空的双手,无奈叹息,这地位还是得靠自己争啊。
大木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开着车来接靳泊谦。
“老大,你伤怎么样了?”
破获了这么大一起案件,大木此时可谓是春风得意,神采飞扬,说话语气都带着欢喜。
靳泊谦还想着被小狐狸抛弃的事情,心里正郁闷呢,随口回了句,“更重了。”
大木将系好安全带的手一顿,也有些紧张靳泊谦的身体了,“那得去军医院看看啊!老大你伤的可是腰啊,不能马虎!”
靳泊谦一记眼刀飞向大木,“开你的车!”
大木立马端正态度,握着方向盘开得老稳了,他生怕自己开得不好又把靳泊谦的伤给弄加重了。
“有东西吃吗?”靳泊谦突然开口,他从起床到现在就喝了两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