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祝京棠的狗。”
祝京棠是他的——
勾人的小白狐。
“有病!!”
她是真后悔德国那晚拉着他去“一夜情”。
祝京棠将身后的人推开,选了个冷香型香水喷在手腕处,轻嗅了下,很满意。
等她将香水放回柜子上时,靳泊谦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又黏了上来。
祝京棠当身后的人不存在,收拾着自己的包包,拿起手机往外走。
靳泊谦就这么黏在她身后,跟着她走到了玄关处。
“晚上我去接你?”
靳泊谦松开了圈着她腰肢的手,垂眸看着女人轻轻踢掉脚上了拖鞋,露出一双娇嫩的玉足。
他的目光在祝京棠看不到的地方渐渐幽深。
夜深时,这双素白如玉的脚无力地搭在他肩头,
紧绷着,又颤抖着。。。。。。
祝京棠看着自己光秃秃的脚趾,嘟囔着,“涂个什么颜色的指甲油呢?”
说着双脚已经套进了那双黑色的华伦天奴凉拖里。
她拨弄了下头发,这才将目光看向靳泊谦,“晚上再说吧。”
祝京棠轻啧了声,瞪向男人,
真是一分钟也安分不下来。
沈殷如发出疑问,“对我的话有意见?”
祝京棠立马回话,“没有没有,刚刚打烦人的蚊子呢,我怎么会对姐姐的话有意见呢,姐姐指哪我打哪,姐姐说东那我绝不往西!”
烦人的“蚊子”漫不经心的抬头望着祝京棠,眼底藏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柔情和渴望。
沈殷如被逗笑了,“我说东你绝不往西?那回来接手公司吧。”
祝京棠立马将手机拿远,
“歪?”
“喂?”
“姐——我这边是——不——是太北啦——信号不好——”
话音一落,祝京棠利索挂断电话。
那头的沈殷如揉着眉心笑着摇了摇头,看向站在办公桌前的助理,淡声道,“准备会议吧。”
祝京棠放下手机,转头就对上靳泊谦含笑的视线,“怎么了?”
靳泊谦微垂下眸,吻了吻祝京棠的手心,“为什么不想接手祝氏?”
祝京棠还在嚼嚼嚼,闻言眼神睨向男人,目光平淡无波。
倏尔,她淡淡勾唇,“怎么?你接近我是为了祝氏?”
靳泊谦没想到她会这么想,眼眸微眯,指腹摩挲着女人的手掌,“我会是那种人?”
祝京棠抽出自己的手,起身往卧室的方向走去,轻嗤一声,“谁知道呢。”
靳泊谦神色一顿,小白狐心思还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