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京棠红着一张脸,视线落在他肩膀处的牙印上,哼的一声撇过头。
靳泊谦单手扣着她的膝盖分开,仔细的为她上着药。
“看看我身上的伤,谁弄的?”男人话里含笑,玩味十足。
祝京棠扫了一眼,他胸前背脊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的红痕。
狗男人,活该。
她目光忽地一滞,他腰侧下方有一道又长又狰狞的疤痕。
这位置,昨晚的时候她还没注意到。
祝京棠微凉的指腹在那道疤痕上轻轻的上下扫动,“这是,怎么弄的。”
看这疤痕印记,应该挺久了吧。
靳泊谦将棉签丢进垃圾桶,扫了眼被祝京棠摸的地方,眼神微顿,继而收回视线,懒洋洋道,“出任务的时候伤的。”
他进的是特战队,面对的敌人都是些穷凶极恶的人,或许那些人根本称不上是人。
甚至每次出任务前留下一封遗嘱都成了习惯。
靳泊谦握住女人在他腰间摸来摸去的手,“丑,别摸了。”
祝京棠抬眸看向靳泊谦,尾梢微翘的桃花眸微微颤动。
心疼男人是倒霉的开始。
她敛下情绪,赤脚踢在男人的小腹上,“去最右边的衣帽间给我拿件衣服来。”
靳泊谦起身轻柔地扣着她的脚踝,居高临下睨着床上的人,神色懒散勾唇,“别乱踹,事关你的性福。”
挑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带着强烈的爱欲像是要将她碾碎。
像是火星滴落在干燥的野草上,顿时引燃一片火海。
人一旦动了欲念,就会变得很敏感。
男人强势地将她揽入怀中,勾着她的欲望无处躲避。
感受到祝京棠的回应,靳泊谦颅内最后一丝克制在此时沉沦,心甘情愿沦为爱欲的信徒。
卧室内昏黄的灯光晕散着,地上散落着白色浴巾和墨绿的真丝裙。
墙上紧紧纠缠的人影,缠绵又旖旎。
“爽吗,京宝。”
祝京棠眼尾泛着潮红,半睁着双眸瞪着男人,“你,你——”
你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靳泊谦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脸上扬起恣意的笑,“宝贝,爽到说不出话了?”
怕身娇体软的人受不住,靳泊谦还“贴心”的抱着她缓了好一会儿。
下颌蹭着女人汗涔涔的脖颈,不轻不重地吻着,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祝京棠是真的累坏了,任由男人抱着她坐在身上,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
靳泊谦倒是不急不缓,甚至饶有兴致的从烟盒中叼出一根烟。
带着薄荷味的烟雾飘散在两人身侧。
祝京棠突然睁眼,没好气地呛他,“你还真是好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