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证据啊!】
【这听起来确实像是情书。】
【要我说,写得还不错。】
【楼上别太离谱!】
【不对不对!大师不是说了烂桃花是大叔的吗?万一这信是给大叔写的嘞?】
【666,楼上你是懂的!】
【666,楼上你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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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疯了吗?”平鱼畅只觉不可置信,他将信放在摄像头前,“你们看清楚,这很明显是男人的字迹!
而我也是男人!这信怎么可能是给我写的?
荒谬!”
他气得将信摔在桌上,他完全不信水友们的话。
可是。
迟念却说:“他们说得对,这信确实是写给你的。”
“什么?”平鱼畅差些没掉下去,“大师你开什么玩笑?难道,这信是女人写的?”
“不,它们是男人写的。”
“不可能!”平鱼畅气得大喘气儿,“这肯定不是给我写的!”
“可你不是收到花束了吗?”迟念反问。
“花束?”平鱼畅想了想,“那是读者送的,再说了,那也不是单送我的,那是送给我们整个编辑团队的!”
【编辑社?叔你是编辑?】
【啥书啥杂志,让俺看看让俺看看~】
“我确实是一名编辑,但具体是哪个编辑社就不告诉大家了。”
平鱼畅顾不得想其他事情,此时,他满脑子都是近期编辑社收到的花儿。
那些花儿上有卡片,上面明明写了是送给整个编辑团队的,大师为什么说是单送他的?
“如果你对花儿的事有疑惑,明天可以翻出那些卡片仔细看看,除了你的名字,其他名字都是用可擦笔写的。”
迟念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直接点出了关键。
“可擦笔?”平鱼畅紧张地出了汗,“稍等,我好像带回来一张!”
说完,平鱼畅离开了手机摄像头范围。
他轻声走到玄关处,在自己的包里一阵翻找,终于找到了那张粉色的卡片。
带着卡片回到书房,又是一阵翻找,他终于找到了一根可擦笔。
将笔调转,用笔尾的橡皮擦使劲儿擦了擦,别的编辑的名字果真被抹去了笔画!
他不相信,又是一阵擦拭,那张粉色的卡片上便只剩下他的名字和几个四处分布的字。
分别是:见,早,想,你,些,到,平老师。
他一看,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这些字连起来不正是:平老师,想早些见到你。
“荒谬!”平鱼畅气愤地将卡片摔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