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接盘,这几颗雷不再是我的。”
第三环,是潜雷。
我把这些雷得天衣无缝。
不仅把历史债务藏在子公司中,还安排了两家“第三方财务咨询”对其出具“无风险”意见书。
这些公司,看似干净透明,实则就是我从狮城带回的空壳咨询机构,专门用来盖章的。
景凌翻完文件,沉默很久。
“你这是把整个西州的旧地基都挖空了。”
“旧地基不拆,哪来的新楼?”
她盯着我。
“这就是你那天说的‘脱壳’?”
“是。”
我低声说。
“我要从秦宇这个人,变成秦宇这家公司。”
第四环,是假战。
我让公关团队连续两天放出“西岸内部财务重组”传闻,甚至故意泄露一封“高管请辞信”,让外界觉得我彻底崩盘。
“秦宇要退出西州。”
“西岸控股或将重整。”
“白色海岸或被整吞并。”
越乱越好,越混越真。
而龙哥,也终于坐不住。
第五环,是真投。
龙哥亲自派出一个名叫“金澜资产”的信托平台,以“战略投资”身份,参与到帝鼎旗下“北城旧改项目”的注资中。
我笑了。
这正是我等的。
“北城项目”表面是帝鼎的重点旧改资产,实则我已经在地契上提前埋了“历史争议条款”。
只要金澜资产签字,他们就成了争议资产的责任方。
也就是……我把三年前的一起土地纠纷,整整一亿两千万的未结资金,原封不动转到了他们头上。
第六环,是诱因。
在他们完成初步股权转移的第五天,我让帝鼎下属的项目公司“主动”爆出合同错误,向市政申请仲裁。
媒体哗然:西岸控股或涉“重大历史纠纷资产”。
而我站在镜头前,笑得云淡风轻。
“过去的,属于过去。现在的,是合作。”
第七环,是反弹。
就在龙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带着狮城两家大型风投,宣布正式控股“帝鼎新控股有限公司”。
一个新设的、未曾关联任何历史债务的纯净主体。
并且转让原帝鼎旗下优质资产。
也就是说,我一边甩掉了旧债,一边成立了新壳,还拥有了同样甚至更强的控制力。
旧盘彻底交给龙哥的人烂在泥里。
第八环,是洗牌。
我正式宣告从即日起,“西岸控股”重组完毕,所有资产重组入“秦宇控股集团”,总部迁至狮城,税号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