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
我冷声道。
“带下去。”
闯哥挥了挥手,早就准备好的保安上前将黄秉忠带走,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我扫视众人,目光如刀。
“白崇达是帝鼎的老股东,我尊重他的资历,但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秦宇手里,把帝鼎当提款机。”
“从今天起,公司各部门即刻交接人员名册与项目审批资料,监察部将与审计部联合入驻,展开全面整顿。”
“谁有问题,主动坦白,谁敢掩盖,后果自负!”
空气像冻了一层霜。
我站起身,轻拍桌面。
“这不是商战,这是手术。帝鼎,该剔骨疗伤了。”
会议结束。
我回到办公室没多久,景凌从西城打来电话。
“你还真是动得快。”
“这毒瘤,不剜不行。”
“西城这边也开始蠢动。
新腾昨天在私下放出风声,说白色海岸快换老板了。”
我冷笑。
“他们这么着急?”
“我们截到他们一封内部简报,说你过于依赖外援,对西城本地失控,他们计划联合老派势力重组一套新体系。”
“想重起西城旧势力的炉火?”
“他们试试。”
我顿了顿,低声道:“我明天回西城。”
“好。”
景凌声音低冷。
“我们都等你回来动刀。”
傍晚六点,我在办公室独自整理白崇达早年资料,越看越冷。
这个人,在腾龙掌控帝鼎那几年几乎把“附着式生存”玩到极致。
嘴上服从,心里算计,表面上是扶我坐上台的老股东,背后却连我的对手都一一接触过。
“岚姐当年为什么没动他?”
我低声问鬼哥。
鬼哥摇头。
“白崇达表面干净得很,十几年不收现金,只拿股份,懂分寸,讲场面,而且做事滴水不漏,是典型的墙头草。”
“可惜,他不识时务。”
我合上文件。
“这次必须拔根。”
鬼哥点头。
“你放心,这种人只要你一动,他就自己跳出来。”
“那我就坐等他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