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居然是陈道友做的。”
步知道咬牙切齿,心中愤恨不已。
他这些天都快被那张纸条折磨疯了,原来罪魁祸首居然是陈远嘛。
嬴正闻言面带羞愧之色。
虽然不久前陈远诬告楚河失败,令他稍有些薄怒。
可终究是他的二哥。
他也没想到陈远玩心这般重。
而不久前孽龙之事,似乎也有陈远的功劳在。
虽然最后‘救下’自己的是楚河。
可当初重伤孽龙的也有陈远一份力。
让他现在无颜面对步知道。
正要开口提议由自己替二哥赔偿时。
楚河眼珠子一转,叹息道:“小陈最近对我颇有不满。”
“步道友,之后恐怕他还会向你诬告。”
“但我与小陈是兄弟,我不会怪他,希望你也能多多谅解吧。”
三人在陈远离开后不久也悄然离开。
将这个秘密保守在心中。
第二天清晨,看着恢复正常的步知道众人都有些奇怪。
唯独陈远一脸得意,拉着步知道继续商谈反楚联盟之事。
没想到当自己暗示那纸条与楚河脱不了干系时。
迎来的,却是步知道冰冷的目光。
“当日答应你,实乃我无知浅薄。”
“反对楚兄之事,还请陈道友不必再说了。”
步知道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独留陈远摸不着头脑。
不明白自己反楚联盟的头号虎将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许多年以后,在历经反复失败后。
陈远才真正发觉,原来建立一个大一统的皇朝。
比建立一个人员超过两位的反楚联盟还要容易的多啊。
。。。。。。
“小陈,不是当哥哥的说你,你最近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啊。”
数月过去,依旧是三岁孩童模样的小楚河询问道。
正在给楚河抽血的陈远愣了愣,没明白楚河的意思。
“感觉最近小嬴和步道友对你的态度有些问题,你可有自己反省过嘛。”
楚河继续老气横秋的指指点点。
陈远停下手中的动作。
楚河所说的的确不假。
嬴正最近看自己时总有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味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