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灵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手上真的有解药吗,不会是故意框我的吧,若我凑到钱,你拿不出解药怎么办?”
“你的担忧倒是能理解。”松义略一思索,道:
“这样吧,为了让你更有动力筹钱,我可以先给你点甜头。”
从袖袋掏出一只云悠悠事先给他的小瓶子,“这是一瓶外用的解药,专门针对你脸上的红疹,你可以涂着试试,验证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他将小瓷瓶丢给羽灵。
羽灵忙接过,打开盖子,一股清新扑鼻的气味从瓶中溢出,沁人心脾。
她没犹豫,用手指挖了一点膏药涂到脸上的红疹处,原本灼热难耐,又痒又疼的患处立马就不难受的,顿觉清凉又舒适。
此刻,她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这个黑衣人身上肯定有解药。
来之前,王大夫和宫里的太医早已试过无数种消除红疹的方法,各种名贵膏药被她抹了个遍,一点用都没有。
羽灵忙又挖了一大坨药膏涂抹在脸上其他红疹处,脸涂好后,本想再涂脖子,药膏就已经见底。
忙对松义恳求道:“这位大侠,你能不能行行好,再给我一点药膏啊?我还想涂一点在脖子上。”
“不行,你别得寸进尺,且一瓶药膏根本涂不好,还是得配上口服的解药,赶紧回去拿八万两来换,你可得抓紧时间,我时间紧迫,过期不候。”
松义丢下这句话,闪身进了刚才那具骑狮子的罗汉像身后。
等羽灵追过去,已经不见他的踪影。
确认人已经走了,羽灵一跺脚,怒骂道:“可恶,等拿到解药,看我不把你千刀万剐!”
心里恨极。
这几年,为了博得慕容睿的信任和爱慕,她几乎是使尽浑身解数。
掌管王府中馈年来,兢兢业业帮忙打理王府。
虽然每月她都有机会过手大量的银钱流水,慕容睿打胜仗后御赐的田地,商铺,珠宝等她都有经手,但从未想过在这些上去中饱私囊。
因为她深刻明白,这些身外之物都是浮云,得到慕容睿的心,才是关键,只要他能持续爱她,她便能一生尊享荣华富贵。
更何况慕容睿平时待她也是极好的,吃穿用度不比公主差,完全没必要贪。
如今要一下拿出八万两,她只得想办法从中馈弄钱,慕容睿平时虽不管账,但王府里的管家和众管事都不是吃素,精明得很。
若东窗事,定会有损自己在慕容睿心目中的形象。
特别是如今云悠悠已经嫁进门,眼看她的风头一天比一天盛,慕容睿对她的爱慕一天比一天深,在这种时候,她更不能出错。
可如今受制于人,她只得冒险去做假账,想办法凑齐这八万两。
羽灵走后,宇文战携云悠悠从密室中出来。
刚才已经离开的松义又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他来到宇文战面前,向他躬身行礼,“主子。”
宇文战颔,“嗯,松义,做得不错。”
“谢主子夸奖。”
松义退下后,宇文战和云悠悠单独在罗汉堂议事。
宇文战道:“今天刚收到派去北海找陆师父的人来的消息,他们把北海搜了个遍,一无所获。”
云悠悠略一思索,道:“你的人既然拿着肖像都找不着人,说不定我师父已经离开北海去其他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