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了半天没有半点效果,反而愈发的燥热,这他娘的谁受得了。一闭上眼赵颐真就出现在他灵识里,自己恨不得把他师父一口吞肚里······
他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无法克制的想赵颐真。心里腹诽这他娘的遗玉还有这等催情之效,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他干脆起身,本想找师父看一下他这是怎么了,人都走到赵颐真的门外又停了下来。师父也是才跟人打了一架回来,用了那么多的法力,一定很累,就不去打扰他了。再说了没见他人自己就已经这样了,要是见到他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他爱师父,他们心意相通,早已视对方为道侣。若是他进去赵颐真发现了他异样,以师父的性子一定会成全他,但是他不想在这样的状态下强迫师父。
这会夜已经深了,其他人都睡了,他猛灌一口凉茶,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人能和他说会话的,于是立马往殿外奔去找冯佑臣。
冯佑臣正靠着殿门外的石基打盹呢,点着香闭着眼睛听那不靠谱的愿望。
蛮姜过来与他坐到一起托腮听了一会,忍不住想骂人,冯佑臣没给香灭了是他仁慈的。
还不如他们师兄弟聊会家常,他试着道:“冯师兄?”
冯佑臣仍旧是闭着眼睛,但嘴上说的话却是清晰的:“小师弟,你怎么来了?”
蛮姜手臂抵着膝盖扶着额头叹了口气道:“我想让冯师兄弄盆凉水给我清醒清醒。”
冯佑臣大为不解的睁开眼睛,一把拉过他的手腕就给他把脉:“小师弟,你发什么疯呢?怎么了?”
蛮姜可不想让他发现自己这样,把手抽了回来:“没什么,就是睡不着觉。”
“所以就来找师兄我了?”冯佑臣半信半疑,就刚才那一握,他便探出蛮姜修为大增,体内的炁冲的经脉翻滚如滔天巨浪,简而言之就是,精气旺盛,需要泄洪,不就是睡不着觉嘛。
“······”
蛮姜点点头,那燥热已经冲到他头顶了,他都怀疑自己脑袋上已经冒烟了。
冯佑臣本想揶揄他思春,偷笑的看他时发现他身上似乎冒着一层金光,这才觉得这小子可不是思春这么简单。
这突来的修为,哪个人能受得了?
他立马严肃道:“快打坐调息,我来帮你顺脉。”
蛮姜这会难受至极,他双手起势调息、静坐,冯佑臣便在他身后给他守着,以免他走火入魔。
入定后蛮姜努力的运转金丹来牵制修为的躁动,就连冯佑臣都感到一股热炁快要烧到他身上。
蛮姜进入灵识,不受控的出现赵颐真的相,他极力的克制不去亵渎师父,丹田内热炁冲刺这眼睛都是红的,他努力闭上眼睛,湿润的泪从眼角流出,脱口而出:“师父!”
他这一喊不仅喊来了赵颐真,还把关河令、商陆都给叫来,二人见他一样,关心道:“师弟,你怎么了?”
蛮姜泪眼婆娑,捂着下腹,半跪着:“我······”
冯佑臣见状道:“小师弟这是被修为操控了,师父怎么办?我也无法为他调理。”
赵颐真走到蛮姜面前把他扶着坐好道:“你们先出去吧,为师来。”
很明显蛮姜在见到师父的时候安静了一会,几人便觉得师父一定有办法帮小师弟,不约而同地退出灵识。
赵颐真何尝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宁愿自己就这么受着也不愿找师父,这小子可真是犟种。
二人对坐着,他伸手擦去蛮姜额头上的汗珠,又把眼泪擦干,心疼道:“都这样了,为何不找为师?”
蛮姜吸着鼻音,觉得难以启齿:“我······不想辱没师父。”
“······”
赵颐真听了略微吃惊,他们修为因遗玉的关系一同进阶,其实他刚才的躁动不亚于蛮姜,只不过他施法把茶壶里的水结成冰抱着硬生生给压下去了。蛮姜去找他的时候他是知道的,就怕他闯进来看见,那真是老脸丢尽。
他抓起蛮姜的手放在手心,燥热一下子渡入他的体内,才抑制下去的躁动一下子被勾起。
也罢,大道三千,到温养时便是乾坤交、媾,自始至终,性命而已。
赵颐真捏诀一挥手,灵识里结出一个白雾漫漫的结界罩在二人周身,再一施法其他弟子连蛮姜的灵识都无法进入。
白雾笼罩住羞涩,不让他露出半点春色。
炽热的情爱在鱼、水交融里盛开,涟漪在水中荡漾成汹涌的波涛。
等风平浪静时,共赴下一场盛大。
最后一颗繁星落下,天微亮时蛮姜的身上满是汗水,体温终于回到正常的状态,这半夜可把冯佑臣吓坏了,他几次看见蛮姜浑身冒汗,发着金光,几次出手给他调息都被那金光给阻挡,就是进不了他身,急得冯佑臣团团转,要不是之前师父说把人交给他,还以为蛮姜要被金丹给烧死。
这会醒来他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下了。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蛮姜,人还是好好的,眼神温和不少,又是以前那个傻傻的小师弟了,真好,师父可真靠谱。
唯一有些怪异的是,小师弟这会容光焕发,头发湿湿的,像是在哪和人痛快的大干了一场。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人没事就行。
“小师弟,醒了?”
“嗯。”
“走,回去做早课。”
“嗯。”
虚空妄
这日的早课只有华京唐与花薪酬未到,黄婉君师徒早早的来到大殿准备与他们一道诵经,为二人祈福,寻求祖师爷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