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捅进屁股,会更爽吗?
绿色的瞳孔一暗,安娜回忆着性奴的台词,张大了腿拱起腰杆,哑声说:“求主人操一操母狗屁股。”
刘新宇看了眼不远处,爬过了半个场的性奴被调教师牵着摇屁股,有人伸手在肥厚的臀肉上重重一拍。
性奴立即便把臀部撅过去,高声媚叫道:“另一边也求主人赏……啊——狗屁股被打出骚水了……”
旁边的人哄笑起来,用猥琐的荤话羞辱她。
再看面前现学现卖的家伙,坦然地张着腿露着肉逼等他操,又浪又贱。
刘新宇瞥了安娜一眼,招手,安娜立即乐颠颠凑上来。
“唔!求主人抽死骚母狗……求……”
在教鞭圆润的尖端涂上润滑剂,刘新宇敲了敲安娜的屁股。
她心领神会地转过去,上身伏在地上,挺翘的屁股举高了搁在刘新宇手边的桌沿上。
刘新宇将教鞭细端抵在黑褐色穴口,水剂填满了洞口的褶皱,屁眼第一次被侵犯,即便是安娜也无法放松下身体。
一手用长棍为安娜开拓,另一手再次拎起软鞭,半空中甩了个漂亮的弧线,随即响起清脆的布帛撕裂声。
安娜身前的布料仿佛被利刃从中间割开,v型的低领开得更大,露出了胸口大片皮肤,以及两颗颤巍巍的凸起。
“嗯——”安娜胸前出现一条红肿鞭痕,从双乳之间延伸到人鱼线处,在白净无暇的身体上分外醒目,安娜晃了晃身体,无声的诱惑着刘新宇。
“啪!啪!”
长鞭忽然连甩,安娜被一鞭抽得背过身去扑在沙发上,后背上的衣料被鞭梢毫不留情地撕去,艳丽的长裙转眼间便只剩破破烂烂的碎布挂在身上。
“真骚。”
刘新宇看似专注地用黑色长棍捣弄肉壁。
安娜手臂发颤,重新趴下来:“我……骚母狗知错了……求主人继续……”
刘新宇扔下鞭子,向侍者要了一瓶红酒,教鞭在穴口磨了许久,只进去短短一截。
安娜难受地晃着屁股,一点也不爽,但是自己的肠道里似乎慢慢变热,屁眼里泛起了和身上鞭痕一样密密麻麻的痒意,想让什么东西进来挠挠。
刘新宇才想起来。
这里的润滑剂大概也掺了催情的药物。
红酒顺着臀缝浇下去,刘新宇就着酒液清理掉逼口滑腻的水剂,拇指指肚揉弄在褶皱上,搓出一阵酥麻的快感。
“嗯……”
安娜的鼻音如同大提琴般带着醉人的低沉磁性,阴阜一缩,将那根快感的源头夹进去,“插深点……好痒……”
药物早已渗进皮肤,好在这里的药都不算烈,无伤大雅。
拇指慢慢顶了进去,干燥的肠道里因药剂的刺激分泌出一点黏液,即便里面还没有润滑也勉强把拇指吃了下去,对于初次开苞的屁眼来说,拇指也不算细了。
刘新宇的手指在紧窒的肠道里寸寸挤入。
安娜甚至能感觉到手指的形状与纹路,不到两寸的距离,竟让她觉得如此漫长而深入,被插入私处的感受新奇美妙,那一丝丝的不适被她直接忽略。
刘新宇的手指带了火花探进来,在身上最隐秘的部位烙下了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