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夏在一旁瞧着两个人都是怒气冲冲的样子,默默地往后退了两步。
等着现两个人没注意到他的时候,尽夏这才大步离开。
人啊,就是得聪明点,远离是非。
藏冬和春枝走到一处后,就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
藏冬看着眼前的春枝,心中就有了火气,额角的青筋直跳,她到底有没有真心!明明对他表示了好感,怎么又能对尽夏如此热络!
不等着藏冬作,春枝就先高声质问:“你同尽夏说什么了!”
藏冬皱眉,不清楚春枝哪里来的火气。
春枝说起话来好似喷火:“你同尽夏说,我是你的人?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藏冬听到这,也不满了起来:“是,我是这么说的,我说了又怎么了?我说了,是影响到你接近尽夏了吗?”
说完这话,藏冬转身就走。
他再也不要理春枝了!
春枝看到这一幕,张大嘴巴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没来得及说,藏冬就一个纵跃,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春枝:“……”
明明是他乱说话,坏她名声,也不肯解释清楚。
如今他倒是先生气!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
没有几日的功夫,萧宁远就将流民安置妥当,便准备回京事宜。
这几日的时间,对于玉姣来说,过得还算安心。
自从秦宜兰表达了结盟的想法后,秦宜兰的确没有再针对她。
当然,就算如此,玉姣也得小心谨慎着。
这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不一定是利益至上,但是她和秦宜兰之间的关系,一定是利益至上。
她得随时做好,秦宜兰翻脸不认人的准备。
同样的,对于她来说也是一样的,只要她起势,她定也做那翻脸不认人的准备!
如今只瞧着,往后谁更棋高一着罢了。
此时萧宁远的车驾,停在淮安府的大门外。
萧宁远立在一旁,瞧着随从们整理东西,淮安府尹陪在一旁,不知道和萧宁远说着什么。
玉姣抱着孩子出来的时候,自然不可避免地从萧宁远的身旁路过。
萧宁远一身玄色长袍,尊贵又威严。
她见了萧宁远,微微行礼。
萧宁远淡淡地瞥了玉姣一眼,仿若看到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在玉姣行礼的时候,盖在孩子脸上的那一角包裹,微微掀开了些许。
萧宁远的目光,便不受控制的落了过来。
只瞧了一眼,玉姣已经手忙脚乱的,将那包裹拉好。
萧宁远的目光之中有些许不舍,这些日子,他并没有去看过锦儿。
并非真的不喜,而是他每日都会去探查灾情,流民正在闹咳疾。
孩子太小了,他不敢去接近。
玉姣已经前走去。
萧宁远还在失神。
淮安府尹还在说着:“陛下?陛下?”
萧宁远回过神来,看向淮安州府,沉声道:“准了。”
说完萧宁远便信步往前走去。
剩下淮安府尹一个人,愣在原地,准什么准了?他刚才不是给陛下说,感激陛下此番前来,体恤民情吗?
哦,倒是上一个话题,说的是修水坝。
可陛下不是早就准了吗?
玉姣到马车跟前的时候,尽夏已经坐在车辕上了。
这个昔日萧宁远最得力的暗卫领,如今,在玉姣这做起了马夫。
尽夏先帮着春枝往上面运东西。
藏冬从此处路过的时候,脸上冷了又冷。
春枝心中也有火,别开头去,不去看藏冬。
等着大家都上了马车,玉姣便问:“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