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采取措施的话,要么加固笼子,要么把它连笼带鼠单独关进某个房间里。
当然,也可以双管齐下。
而祝七对此毫不知情,他完成了今日的自娱自乐,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仓鼠笼里,等待徐景祎回家喂饭。
傍晚6:20分,徐景祎和往常一样回到家。平时他会先进房间,如果一会儿还要出门,他会换上合适的衣服;如果不出门了,就会换成休闲的居家服,然后才来换水添粮。
每天都是这样一套雷打不动的固定程序。
然而今天不同,祝七看他进门后便朝这边走过来。
这是要做什么?
哎?把笼子拿起来干什么?要去哪?
怎么进房间了,是要给客厅做大扫除吗?可是客厅也不脏,前天晚上才打扫过,那会儿也没见把笼子拿来这里呀。
仓鼠笼平稳落地。
同时落下的还有徐景祎的告知:“以后你就待在这里。”
祝七歪头看他,什么意思?
然后他就看见徐景祎离开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
“???”
祝七呆滞片刻,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了——怎么有人软禁仓鼠呀!
徐景祎把他放在那间布置简单、似乎长久无人居住的房间。
祝七坐在仓鼠笼边想了很久,也没想通徐景祎此举是为什么。
难道是发现他越狱了?但他怎么想都觉得自己的越狱应该是万无一失的,本来仓鼠能去的地方就不多,碰过的东西也都恢复原样了,这个人类还能从哪里看出蛛丝马迹呢?
祝七郁闷得晚餐都没了胃口。
平时到点就自己等在碗边的小仓鼠,今天窝在小房子角落又只对外留了个屁股。
徐景祎看它一会儿,根本没有关心的意思,关上笼子走了。
房门再次关上。
祝七闷闷不乐地啃着玉米粒,听见徐景祎没多久又出门了。
好可恶的人类。
接下来的几天,徐景祎除了来照料他,别的时间没踏进房里一步。祝七也越狱在房间里玩过,但对着总是关闭的房门,他渐渐也觉得索然无味。
房门关上就算了,窗帘也关合着。这个房间的窗户不是落地窗,这下连窗外的风景都看不见,一抬头只能看见天空是阴是晴。
像在坐牢。
与之相反,自从将仓鼠关进闲置客房后,徐景祎每天进屋终于闻不到那几乎满屋子乱蹿的棉花糖味。至于那小东西在房间里蹿,他倒是无所谓,横竖房间也无人居住。
每天的定时定点喂食换水,似乎也不那么让人感到麻烦了。
如此一来,他暂且打消了更换仓鼠笼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