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信不过喻年,也不是他们在一起有什么问题。
就宿雪这种懵懵懂懂的性子……真的能分清楚什么是要恋爱的喜欢吗?该不会是鱿鱼说什么住在一起就必须谈恋爱之类的鬼话把人哄骗了吧???
没等季岭开口,宿雪又解释了。
他拉着季岭的衣角,眼里满是纯真,“鱿鱼,是好鱿鱼,我想要亲吻他,所以我们恋爱了。”
“你……”季岭将信将疑,“你真是想亲吻他而不是馋了?”
“……”
这是个痛击灵魂的问题,宿雪思考了很久都无果。
他慢慢扶着胸口,指尖不自觉地收拢,声音很轻很缓:“他说,他没有家了,我很心痛,塞塔亲吻是友好,雅兹亲吻不是,但我想要亲吻他。”
“想他开心,所以恋爱了。”
“这样,是对的吗?”
他眼里有迷惘,过去许多年都在战火里摸爬滚打,他先学会了被迫谋生,谋爱个崭新的命题,若以宿雪的能力来作答,或许会给出一份零分的答卷。
但他还是作答了,勇敢又无畏。
“……”季岭无奈地扶额,无声吁气,“算了,爱这种复杂的情绪神来了都要迷惘,我们只是小狗,管他的。”
他回眸望了宿雪一眼,语气轻快。
“不用在爱里正确,在爱里牛逼就够了。”
我看他就是馋小蛇身子
喻年的做饭技术愈发娴熟,季岭吃得肚子都圆滚滚的,才下了饭桌。
宿雪洗了碗,又和章鱼一家们寒暄了会儿,才拎着满满一口袋食材下了山。
季岭的车停在山下,顶上落了许多鸟屎,给他恶心坏了,“鸟类……不共戴天之仇。”
说着,季岭磨了磨牙。
“还好我是狼。”宿雪说着,晃了晃黑色的耳朵。
喻年趁机伸出触手狠狠揉了一把,“好狼好狼。”
季岭翻了个白眼,“你俩再这样滚下去。”
喻年:“嘤……”
油门轰响,越野车倏地冲上泥泞的马路。
沿途的风景相当不错,即将回春,雅兹的温度不像前阵子那么低,偶尔运气好还能看见日光。
“萧池回来了吗?”季岭问。
“没。”喻年摇摇头,“他洗完标记就被那个……嗯白上将扣下来了,说养好身体才准过来。”
季岭嘴角抽搐,“我看他就是馋小蛇身子。”
宿雪点头,“附议。”
“也挺好。”
季岭感慨似的,“如果萧池喜欢他,那最好不过了。”
白琢研至少和他家是世交,人品上值得放心,也有点小钱,萧池如果和他恋爱的话,至少是幸福的。
但……
季岭想起萧池说想要自由。
一个oga和alpha在一起,能得到很多,幸福金钱满足地位,但唯独得不到自由。
大概没人能在爱里真正地自由。
越野车一路颠簸,回到指挥部时,刚好赶上下午的训练。
季岭刚要跑,就被喻年勾着衣领,“小狗,在塔图肯定没训练吧?估计腹肌都没有了,别想跑了快加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