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深很短暂地笑了一声,“好。”
小猫似乎对这个名字并不满意,弱弱地喵了一声,皱着眉头上的小胡须瞪着季岭。
“意见驳回,就这么定了,猫粮。”季岭打了个酒嗝,彻底把小猫粮熏得不愿意再挨着他这个爹睡觉,灰溜溜回到自己的小纸箱子里。
“那晚安了,凛宝。”虞秋深说完又没挂断电话,等待着电话电话那头的回音。
季岭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才悠悠然开口,“晚安,哥哥。”
你要请我吃饭吗
季岭第二天是惊醒的,醒来时房间昏暗一片。
他吞了下口水,隐约有点不好的预感。
手机安静如鸡地躺在床头,显然已经没电关机了,怪不得连闹钟都没有响,季岭匆忙地给手机充上电。
过了一小会儿,屏幕亮起来,季岭心如死灰地闭上眼。
妈的……感谢柏尧善意地替他拉上了窗帘,也感谢窗帘厂家生产如如此遮光的产品,更感谢自己这个猪脑子居然可以安详地一觉睡到中午十一点。
十一点……
要是再早一点,他可以说路上出了情况耽搁了,要是再晚一点,他就可以干脆硬着头皮把一早上的内容全翘了。
偏偏是十一点。
手机从亮起来就响个没停,季岭三两下从衣柜扯了裤子衣服穿上,边往外跑边回讯息。
柏尧:祖宗。
柏尧:你等会跪着进虞秋深办公室吧,今天黄导又没来,他等你去实验室看数据。
柏尧:等了一早上。
岭:……
岭:你能不能告诉他加德纳星已经没我这个人了。
柏尧:我问问。
岭:?
岭:????
柏尧:问了。
柏尧:他说你终于醒了吗,让你十分钟内滚过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岭:你还真问了啊?你要杀了我吗兄弟。
柏尧:没关系,反正他都会骂你。
季岭叹了一口气。
平日里他起床气都不小,今天陡然被这么一出刺激了下,他困意全无清醒得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果然,提神醒脑还得靠虞秋深。
保时捷在车库里吃灰了半个月,再次得到了季岭的宠幸,车钥匙插上,黑色跑车一脚油门轰鸣出了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