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梅露塞姐姐……那是忧哥哥给我的精液……”
任人鱼肉的咪咪露不明所以,只觉得蜜壶中御姐的舌头愈修长,尖端分叉,拂过花径甬道时有不可思议的快感诞生。
更重要的是,梅露塞的犬齿好像长了一点,口水也与别时不同,最直观的就像是给小穴灌入清凉舒爽的冷饮,让性快感随着冷饮的凉意渗入花径粘膜,顺着血液遍布全身,咪咪露能感到自己的阴唇正在变得敏感红肿,更能清晰体验御姐的母爱口交。
随着御姐口交的时间延长,唾液另一个作用体现出来,咪咪露的体温开始升高,心跳加快,神经、肌肉在兴奋的颤抖,好像忧的肉棒直接插入内脏,在里面射精。
自己好像在窒息,好像在心力衰竭,全身都被性快感刺激到麻痹,成为除了性快感一无所有的空白……
细胞上正在烙印着可怕恐怖的东西……
没关系的,自己一直把大家当成家人。
对忧的感觉不光是大哥哥,爱人,还有深埋已久的父亲,其他的姐妹也不光是同床搭档,对芙兰,梅露塞,还有今宵……她们都有母亲的爱……
更何况……不用再思考什么麻烦事,只有快乐的做爱,多好啊!
总之……无所谓了。
咪咪露双眼几乎无法聚焦,神色极度酡红,她在和御姐短暂意识交流中翻过身,面对梅露塞同样被忧肏到红肿的肉壶,也把幼嫩舌头伸了进去。
玛利亚那孩子说是比不上柳德米菈,还不是把父亲的精液吸收的干干净净。
咪咪露只能舔着些梅露塞的花唇,从花径的边角褶皱里搜寻些残羹剩饭。
二女用69式抱在一起,均是一脸陶醉的仔细吸允着对方小穴,香舌滑动,似品尝无上美味一般将爱人残留的精液一点点吃干净,甚至恋恋不舍的反复吸允着对方阴蒂,将对方侍奉到高潮。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月,迷蒙蒙的。
夜,静幽幽的。
忧通过传送门到达一处深邃之地。
在这里有一望无际的墓碑。
尖锥,椭圆,十字。
石雕,木刻,金属。
外形没有一样重复,没有一样相同。
大大小小,无穷无尽。
没有字写明身份的它们平等的沐浴在淡蓝色月光下,散着一种清醒的死寂。
我看着,我知道,我明白。
“活着有什么好,看着身体一天天变老,牙齿掉光,头变白,女孩子骄傲的脸上长满皱纹,男孩子强健的体魄开始衰弱。时间一久,没了魂,抽了髓,记不得,忘不掉,你一言我一语,夸奖不见得开心,辱骂不见得悲观,它们在你身上堆积起来,把原本的自己压垮,磨碎,半点由不得你。”
顺着声音,忧看向皎洁名月下最大最劲最威武霸气的一座墓碑,它是最醒目的,也是最受排挤的。
“亲爱的忧,你想想,人活着是不是还不如死了。”
因为它上面有字。
王·忧·佩尔法斯之墓。
***所立。
(概念魔法,能看见,能明白,但读不出来。)
“木人石腹,不忘初心,此生无二,之死靡他。”
“啊~啊~这个答案~去了~讨厌~这不是直接朝着我的弱点进攻嘛~”
因为它上面有人。
以墓碑最顶端尖角自渎之人,她胯下的淫水已经淋漓墓碑整体,在月光下泛着荧荧荒淫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