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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亲密无间的两人哭泣声也刚刚好,以至于穗儿刚好没有醒来,良也刚好没有睡过去。
又如她从未想过生,他未想过死。
等穗儿醒来时,良也恰好睡去。
只是二人的眼眶,都有些红红的。
满穗感受着此时自己难以置信的姿势,许久才接受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
她缓缓的把自己的腿从良屁股上抬了下来,然后怀疑起了良昨晚有没有睡着觉,他为什么不把自己叫起来。
但满穗对昨夜没醒过来这件事,其实是有些庆幸的。
难得做了一个好梦。
许久,起身的她才有些愧疚的替熟睡的良盖上了自己那床被子。
满穗刚从美梦中醒来,一时也难以接受爹爹已经不在的现实,但又真切的为自己高兴——
她终于不用再被复仇的梦淹没了。
但是有些问题还是需要去解决的。
“你睡觉不老实,换个地方睡吧。”
直到中午才醒来的良对穗儿说。
穗儿提了提夜壶。
-我走了,谁伺候你?-
“算了,算了。”
良很无奈的摆了摆手,便放弃了让穗儿换个房间睡的要求。
若是真的把穗儿赶走了,肯定还会有别的人来帮忙,他不想再对新的什么人展示自己的pg了。
这个客栈中的人也不是什么照顾人的人,恰巧相反,多半是害人的好手。
但良无可奈何的样子还是多少激怒了满穗。
“你以为我愿意伺候你啊,还不是因为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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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穗这么想着,却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禾儿去哪了?”
她试着呼唤了禾儿两声,但迟迟没有回应,便停了下来。
如今的满穗对本该是禾儿的生活很满意,甚至现在过上的是她以前从来不敢想象的日子。
有好吃的,好穿的,有漂亮的小玩意儿,还有一时半会儿花不完的钱——
还有良遮风挡雨。
她这么想着,便把饭端到了良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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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天便没了什么变化,直到良身上的伤好点了,他可以给自己上药,自己如厕,自己去吃饭。
满穗伺候的也少了一些,但大多的时候,都会和良一起呆在屋子里。
“不无聊么?”
-“不。”
这几天穗儿问小二要来了块布,还要了一根毛笔,闲来无事的时候,她就用笔蘸水在布上写字,来和良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