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琉璃轻轻摇头,“我要看着他们,看着他们为自己的罪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就在这时,茶楼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只见四个穿着囚衣的人被押解着走过,正是苏景墨和他的三个儿子。
他们衣衫褴褛,面如死灰,双眼里满满的都是绝望和恐惧。
有人指着他们大喊:“看,那就是苏景墨!”
有人冷笑:“真是报应不爽啊!他们也有今天”。
苏琉璃冷漠的看着苏景墨,“这一天终于到了”。
“小姐,您……”
苏琉璃轻轻摇头,“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此时,监斩台上,一位身着红衣、面容冷峻的监斩官端坐其上。
他手持尚方宝剑,目光如炬,扫视着台下的众人。
在他身旁,站着一排排手持刀枪的士兵,他们神情严肃,严阵以待。
苏景墨、苏成明、苏成轩,还有苏成志父子四人被五花大绑,跪在监斩台中央。
他们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眼里都是绝望与不甘。
监斩官的声音冰冷、威严,回荡在空旷的市场上。
“苏景墨,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闻言,苏景墨缓缓低下头,目光转向监斩官,
声音沙哑而颤抖:“微臣是冤枉的啊!”
“微臣是左相,何苦卖官鬻爵、收受贿赂、草菅人命、通敌叛国、贪污赈灾粮……?”
“这些罪名,微臣死不瞑目啊!”
听到这话,监斩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
“哼,证据确凿,刑部判定你的罪刑,摄政王亲批的,岂会有错?”
“苏景墨,你死到临头,还妄图狡辩吗?”
就在这时,跪在刑场上的苏成明,已经被这一幕吓坏了。
声音哽咽:“大人,我跟两个弟弟都不是苏景墨的儿子”。
“我们三兄弟,是我们母亲跟别的男人生的,您不能砍我们的头啊!”
苏成轩也跟着喊:“是啊!”
“大人,我们都不是苏景墨的儿子,朝廷没必要株连无辜的人吧?”
苏成志更是连连磕头,额头已经渗出了鲜血。
“大人,您放了我们吧!我们都是冤枉的啊!”
“我们不是苏景墨的儿子啊!”
这三人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百姓们议论纷纷,有的惊讶,有的疑惑,更多的则是好奇和兴奋。
“哎哟,娘嘞!他们三兄弟说的是真的吗?这不是说明苏景墨有一顶绿帽子吗?”
“啧啧啧……他们兄弟三人也有岁了,苏景墨这绿帽子一戴就是年,可真瓷实啊?”
“不见得……我看呐!这三兄弟只是怕死,所以才打胡乱说的”。
“嗯,我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也许是苏景墨出的主意,就是为了给自己留种呢?”
“好有道理的样子,我竟无言以对”。
……
一时间众说纷纭,说啥的都有……
其实吧!苏景墨是真的不知道,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震惊的瞪大眼睛,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转头看向旁边的三个儿子。
声音都在颤抖:“你们三个孽子说什么?你们居然不是我的儿子?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