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开始为侧妃治疗伤口,不一会儿,在上药的时候,特意多加了两味药材进去。
确保结痂后,疤痕会更加狰狞,“江夫人,老夫已经为侧妃包扎好了”。
“只是……伤口太深了,以后……这脸上的疤痕会特别狰狞可怖”。
江玲玲赞赏的看了眼府医,勾唇一笑:“府医……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说着,她的手里把玩着一块长命锁,又瞥了眼府医。
不疾不徐的出声补充:“府医,你可识得此物?”
闻言,府医抬头一看,震惊的瞪大了双眼,扑通一下跪在江玲玲面前。
他的嘴唇都在颤抖:“这……这是……”
府医怎么可能不认识这块长命锁?这可是自己送给孙子的。
那可是跟自己相依为命的孙子啊!自己跟老伴就生了那么一个儿子,儿子和老伴去的早。
只留下这么一根独苗苗,儿媳妇耐不住寂寞,改嫁了。
他的眼眶泛红,“江夫人,我的孙子呢?求您放过他吧!”
“以后小的会对您唯命是从的”。
江玲玲可没有那么傻,笑了笑,“也没有什么……”
“本夫人已经派人好好照顾你的孙子了,以后啊!你的孙子,本夫人……”
“会替你好好养着的,你啊!只需要忠心耿耿为本夫人办事,就可以了”。
府医闭了闭眼,他后悔了……自己早该离开王府这个大染缸的。
这下,把自己的孙子都搭进去了,以后只怕再难见面了。
“小的,遵命!江夫人,您还有什么吩咐吗?要是没有的话,小的先下去了”。
江玲玲挥了挥手,“没有了,你下去吧!”
“是……”
府医拱手一礼后,转身离开柴房。
柴房里,江玲玲看了眼四个婆子。随后,又看着自己纤细白皙的双手。
“你们四个……一家人的死契,都在本人的手里,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吧?”
“要是……你们没有分寸的话,你们的家人,将会为你们的愚蠢承担所有的责任”。
四个婆子闻言,连连保证:“请江夫人放心,我们的嘴很紧”。
“而且啊!我们今天什么都不知道,根本就没有来过柴房”。
江玲玲看了眼四个婆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嗯,都下去吧!”
四个婆子如蒙大赦,忙不迭的磕头行礼,“是,老奴告退!”
随后,起身离开柴房。
鸳鸯看了眼自家夫人,开口询问:“夫人,接下来要怎么办?”
“郡王那边,您……”
江玲玲不在意的摆摆手,双眼里的狠厉之色尽显。“无需担心,这是郡王允许的”。
“若不是这疯妇,王爷的处境也不会这么艰难”。
“行了,我们走吧!每天让人给她送药,再送一碗稀饭吊着一口气就可以了”。
“不必一日三餐,一日一餐即可,人不能吃的太饱了,易生事端”。
站在一旁的鸳鸯,听到夫人的吩咐,轻轻的点头。
“奴婢记住了,夫人,我们离开这里吧!这样的地方,不是您该来的的地方”。
“有辱您的身份”。
“嗯,我们走吧!”
说着主仆俩,转身离开柴房。
翌日清晨,左相府里,左相苏景墨醒来的时候,现相府已经被搬空了。
“该死的……到底是谁?”
“夜枫……你死哪里去了?相府都被搬空了,你们没有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