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有所指地瞥了眼不远处的温妤。
今挽月轻笑一声,眼底透着不在意:"我又不是别人,管别人怎么想。”
程芝无奈地摇头,朝她竖起大拇指:"你厉害,那比赛……"
"放心。"今挽月打断她,懒洋洋的美眸中是势在必得的自信,"我有分寸。"
不远处,温妤一直冷眼旁观这场对峙。
见今挽月牵着马准备离开,她牵着马走过来,抬着下巴,眼神轻蔑,"商焱刚来你就急着走,怎么?心虚了?"
说完,她故作惊讶地掩唇,"我怎么记得去年商焱才向你求过婚呢?现在你又跟沈让辞在一起,不会是出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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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故意提高八度,引得附近几个训练中的骑手纷纷侧目。
今挽月停下脚步,掀眼眸看她,笑意吟吟地说:"我不是心虚,是不需要再训练了。"
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像温小姐这样刻苦训练的,一定不明白这种感觉吧?"
言外之意,温妤再拼命训练,水平也就那样。
温妤脸色瞬间铁青,攥着缰绳的手指关节白。
她转向沈让辞,声音尖锐:"沈让辞,你就喜欢这种目中无人的女人?"
她的眼神死死盯着沈让辞,带着明显的不甘心。
沈让辞侧眸看了眼今挽月,语气平静:"晚晚不想训就不训,劳逸结合更好。"
说完,他眯了眯眼眸,看来陈老和温董的确是爱女心切。
今挽月懒得再理会温妤,牵着黑枣回马房,将马鞍取下,用找出工具给它梳毛。
沈让辞跟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熟练的动作上,“晚晚不开心?”
今挽月拿起马刷,沉默地给黑枣梳理毛,刷子划过马毛的声音在安静的马房格外清晰。
黑枣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情绪,温顺地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肩膀,耳朵甩动。
今挽月顿了顿,语气懒洋洋的,"没有,就是烦。"
商焱回国参加比赛,肯定要给她找事,一定会影响沈让辞。
因为查妈妈死因的事情,已经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她不想再因为自己影响他。
沈让辞眸色微暗,西装外套已经脱下搭在手臂上,嗓音低沉,"因为阿焱?”
今挽月手上动作一顿,突然转身逼近沈让辞。
她一把抓住他的领带,迫使他低头与她平视,"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答应做他女朋友吗?"她的呼吸因为突然的动作而略显急促。
沈让辞任由她拽着领带,并配合倾身,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
他的喉结因为她的靠近而滚动。
今挽月眯起眼睛,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坏笑:"当然是为了刺激你啊。"
她松开领带,指尖在他胸口不轻不重戳着,"谁让你当初整天端着那副清高的样子?要不是你,说不定我都没这麻烦事。"
沈让辞挑眉,这口锅扣得他哭笑不得。
他抓住她作乱的手指,掌心传来她肌肤的温热:"所以晚晚一边勾引我,一边交男朋友,还怪我?"
一边说话,他的拇指一边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
今挽月娇横地抬起下巴,美眸斜扫他,"不怪你?"
沈让辞低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通过相贴的手掌传来,他伸手将她散落的丝别到耳后,低沉纵容道:"怪我。"
略带薄茧的指尖擦过今挽月的耳廓,令她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随即想到什么,眉头又皱了起来,"商焱这次回来,肯定会找你不痛快,商家那边没问题吗?"
她的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忧。
沈让辞神色淡然,"以阿焱如今在商家的位置,也只能从你和他的旧情上做文章。"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地看着她,"晚晚怕吗?"
今挽月嗤笑一声,:"我怕什么?"
只是"旧情"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听着怎么有股酸气。
马术比赛当天,整个赛场人头攒动,观众席座无虚席。
今挽月在备赛区与黑枣互动,手指轻轻梳理着它的鬃毛,低声说着鼓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