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的规矩是只有正夫才能在饭桌等场合伺候妻主,旁人是没有这个权利的。
说这话时,谢君宴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怕姜佩卓认为自己失礼了。
“我以后不会再失礼的。”
他很感激苏淮,在看到他捧着信件流泪时过来询问情况,听了后竟主动为他出谋划策,讲了妻主的喜好,也允许他暂时“僭越”去直接服侍姜佩卓。
听到苏淮的名字,姜佩卓无奈摇头。
“阿母快回京了是吗?”姜佩卓问谢君宴信上是如何说的:“太女殿下的大业快到日子了。”
她拉起谢君宴的手,让他坐到床上:“我想给你一个完整的婚礼,你愿意等到阿母回京的日子吗?不会很久。”
“嗯。”谢君宴点头:“我想让阿母亲眼看到我出嫁。”
“那好,咱们这边先行筹备着,等阿母回来就能进行了。”
回到主卧,苏淮还因不适而躺在床上。
见妻主回来了,他就要起身迎接,被姜佩卓扶住了,轻轻扶回床上。
“好生躺着吧。今日感觉如何?还痛吗?”
苏淮看着这几天一直对他小心仔细的妻主,再也忍不住笑意:“哪有那么娇贵,到今日已经快好全了。算算日子,明日就过去了。”
“好,你受苦了。”姜佩卓趴在苏淮肩上:“今日”
“谢公子得偿所愿了吧?”不等姜佩卓思考应该怎么说,苏淮率先开口:“真好,他终于有家了。”
“他说,这几日他主动做的事都是你允许过的。”姜佩卓声音闷闷的。
“是我想着他这么做了妻主能多关注到他一点。您生气了吗?”听姜佩卓语气不对,苏淮有些拿不准她的意思,想要坐起身来。
姜佩卓将他按回床上,趴在他的胸膛上,轻轻蹭了蹭:“傻子”
苏淮捉住妻主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正巧和抬起头来的姜佩卓四目相对,瞬间空气都变得安静。
姜佩卓盯着他红润的嘴唇,情不自禁地贴近,鼻息打在夫郎的脸上,距离越来越近。
苏淮微微抬头,主动吻上姜佩卓的唇,双手环住她的腰,让妻主贴紧自己。感受到滚烫的身躯,他腰身有些发软:“妻主,我想”
感受到夫郎迷离的视线,姜佩卓咽了咽口水,吻了他一会儿便不再有其他动作。
正沉浸其中的苏淮揽着姜佩卓的脖子追了上来,但被姜佩卓伸手轻轻拦住了,他不解地睁开了眼睛:“妻主?”
姜佩卓克制自己不再去看他动情的样子:“不行今日不行。”
“为什么?”苏淮有些焦急,双臂一个用力,把姜佩卓又揽到他的身上。
姜佩卓只觉得口干舌燥,闭了闭眼:“今日你小日子还没过,不行,现在做你会不舒服。”
看着妻主克制的模样,苏淮亲上了她的脖颈:“不碍事的,已经快要过去了。我想”
“不行不行,我问了医师,会很难受。”姜佩卓从他怀里起身,坐起来大口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