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佩卓微微停顿:“愿意吗?”
苏淮连忙擦了两把泪,鼓足了勇气:“愿意。”
姜佩卓又吻了吻他的唇,手提起他的肩膀,轻微喘息着:“起来些,别再跪着了。”不然她坐着还弯着腰真的好累。
苏淮只觉得身子都软了,哪还有力气起身,借着姜佩卓的力道才能勉强站起来一点。
他刚起身,就被姜佩卓的动作带着仰倒在了床上。
妻主的吻夺走了他所有的感官,他觉得呼吸困难,眼睛不自觉闭了起来。
突然感到身边人暂停了动作,苏淮有些疑惑地睁开了双眼,朦胧的视线里妻主有些犹豫,喘着气好像要问什么。
苏淮脸红得好似烧了起来,双臂环上妻主的脖子:“我愿意。”
四目相对之间,姜佩卓放心地吻了上去。
二人躺在床上,平复着乱掉的呼吸。
苏淮欣喜极了,伸手去拉妻主的手。姜佩卓立马回握,十指相扣间,两人对视后又各自修羞涩地移开了视线。
但手一直紧紧握着,不曾松开分毫。
“你还好吗?听说男子初次容易感到不适。”歇过劲的姜佩卓撑起身子问道,同时仔细观察夫郎的神色。
虽然她在过程中已经十分注意,但毕竟这个世界的男子在房事中更易受伤,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苏淮咬住唇,不知如何张口,没听过还要男子亲口说自己感受的。但看到妻主关切的目光,他也清楚妻主对他的疼爱,握紧了相交叠的手:“我没事的,妻主我我没有不适。”
毕竟亲口说出这些还是太令人害羞了,他将头埋进妻主怀里,不敢抬头。
姜佩卓看着怀中的人,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激得他浑身一抖,更加往她怀中贴了。
姜佩卓的笑声震得苏淮恨不得把耳朵也堵起来,妻主真是的但是嘴角却勾了起来。
二人相拥而眠,苏淮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清晨,姜佩卓先敲响了谢君宴的房门。
今日再看这开门之人,已然和昨天截然不同,又恢复成了往日那个遗世独立的谢公子。
昨日的崩溃与低声下气消失的毫无踪影。
姜佩卓松了一口气,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嘛。
“殿下昨日话里话外都在说本来昨日议事之事你也应该在场,今日我要去拜访太女殿下,你如果休整好了,要一同去吗?”
“我与殿下并无情愫,殿下只是看重我罢了。”谢君宴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先解释这些:“咳,我身为殿下的客卿,照理应该同去的,麻烦您了。”
二人正欲乘车离开,苏淮追着送了出来。
马车行驶,谢君宴回头和苏淮对视,出乎意料,他并没有在这位正夫眼中看到任何的不甘与嫉妒。反而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