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斌捂住汩汩冒血的伤口,敢怒不敢言。
“摄政王,在皇上面前见血,你是不是仗着手握兵权,意欲取代皇上?!”
这一顶帽子扣的好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屏气凝神,丝毫不敢动一下。
沈宴嘴唇绷成一条直线,紧盯着柳太傅,余光却瞥见,柳启轩不怀好意地笑。
心中了然,此事,定是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若是本王的王妃,出一点差池,今夜宴会上的所有人,都要,陪!葬!”
整个殿内,环绕着沈宴的话。
“摄政王。”
纯贵妃赶回殿内。
“这是本宫在回来的路上捡到的一封信。”
沈宴收起长剑,夺过信件。
“女人和权力,哪个在你心中最重?”
沈宴怒不可遏,虽无直接证据表明,是他们做的,但意思很明显,要他交出兵权,否则,便是他选择了权力!
皇帝坐在上座,一直紧盯着沈宴的神情。
他自然知道,那封信上写的是什么。
内心窃喜,就等着沈宴的选择。
沈宴毫不犹豫地拿出兵符,看向上座的皇帝。
“搞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收回兵符,本王给你们便是!”
“报!”
一声打断沈宴的动作。
“王爷,属下在宫门口现一众尸体,独有这一个活口!”
皇帝疑惑地看向柳太傅,这是哪一出,为何事先没有说?
王山拖着那仅剩的一个活口进入殿内,几个胆小的夫人早已吓得花容失色。
原来是那群黑衣人带着南若芙和沈清欢,才出了宫门口,便被一直守在宫外的娘子军偷袭。
顺利的带走了她们二人。
按照南若芙之前的吩咐,留下一个活口。
沈宴上前,掀开黑衣人的面罩。
左斌倒吸一口凉气,这怎么回事?!
沈宴二话不说,猩红的眸子迸出恨意,提起佩剑,一步一步走向左斌。
左斌慌乱地看向皇上。
皇上出言制止:“七弟这是做什么?仅凭一个黑衣人,也确定不了什么吧?”
沈宴仿佛没有听到,长剑在地上划拉出刺耳的声音,也宣判着左斌的结局。
左斌身子抖如筛糠,额头冒出冷汗。
他想,摄政王不会当着皇帝的面斩杀大臣吧!
沈宴提起长剑,一剑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