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吧。。。。。。」
回家,回到还有她们生活气息,能证明她存在的家里。
「好。」
。。。。。。
别墅,厨房。
江逾白将衬衫袖子拉到手肘处,自己下厨,晚饭很简单,拿着冰箱现有的面条,新鲜的蔬菜,他只需要加上凉水,注意沸腾时间,保持面条口感的同时,可不能让在伤心的迟年等太久,会饿着。。。。。。
蓦地,他的腰上围上来纤细嫩白的手,这个家里只有迟年在。
以为是她饿了,江逾白微微转下头,安抚道:「很快就能吃饭了。」
「嗯。。。。。。」
迟年应了一声,并不在意什麽时候开饭,或者说她的心思就不在饭上,胃口已经被消磨殆尽了。
她又轻轻踮起脚尖,将头搁在江逾白的颈窝处,双手环抱他,这是在她不喝醉的情况做出的粘人行为。
一幅脆弱极度渴求温暖的模样。
现在做什麽恐怕她也会答应。
理解她缺爱和依赖的本质,在推开她教导她要自己自强和默不作声不去纠正之间,江逾白没有动静,毕竟,既得利益者并不会主动去改变这一切。
「你说,为什麽沈焕会说出那番话,他是不是讨厌我,他们都这样,他们都伤害了我,我只想要。。。。。。无条件的包容,这有错吗?」
即使迟年说得语无伦次,主语从他变成了他们,不清不楚的,但江逾白还是听明白了。
没想着去和她分析道理,也没回答她的对错,只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在。」
他熄了火,转身让迟年更好地攀附在他身上,她哭累了就趴在他的怀里。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在江逾白以为她要睡着时,听到她呓语般,
「江逾白,我想要坚定地被选择。。。。。。」
「嗯,你值得。」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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