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少儿不宜的画面统统跑到脑子里。
以至于心理作用觉得挂在脖子上的吊坠在散发着热意。
“对了,”陆嘉言问,“我打了人,刘助理是打算怎麽处理?”
裴知闻眉梢紧拧,“他在公司涉嫌贪污,一切交给警察处理就行。”
闻言,陆嘉言松了口气。
“那也行。”
“听说这个姓黄的人品不太行。”
“如果一直留在清远的话估计会闯出更大的麻烦。”
其实陆嘉言还以为裴知闻会简单地解决化了这件事。
不管怎麽说黄总都是清远公司的管理层老人,在公司里肯定也有拥护者。
裴知闻注意到陆嘉言松懈下来的表情。
心里莫名不爽。
这是什麽意思?
不相信他会处理黄康吗?
所以站在陆嘉言的角度是不信任他会无条件的站在对方那一边吗?
“擡头。”
裴知闻斜睨一眼陆嘉言。
後者困惑地擡头:“怎麽——”
话音还没落下,只见裴知闻伸手捏住他的脸颊。
“陆嘉言。”
“你可以相信我。”
简短的一句话,陆嘉言忽略被掐着脸颊的疼痛。
裴知闻刚才说了什麽?
一瞬间还以为是幻听。
但是脸颊的触感丶回荡在耳边的话以及裴知闻的眼神都在告诉他不是幻觉。
这一刻陆嘉言顿时不知道该做出什麽回应。
建立起的自我保护城墙正因近段时间知道的事情发生裂缝,此刻又裂开一道,很快便摇摇欲坠,等待着彻底坍塌显露出柔软丶脆弱的心脏。
陆嘉言的注意力下意识地落在裴知闻眉尾处的伤疤。
很小一块。
看起来并不严重。
但周婼说过,当时的裴知闻差一点就要死了。
车祸的罪魁祸首是他。
愧疚的心理常年都缠绕着陆嘉言,在此刻更是登时放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