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梨恶劣地掐住还在馀韵中颤抖的人,“坏了?”
裴恩秀湿着眼,嗫嚅道:“没有……”
那双干净的小狗眼微微充血,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红,两道泪痕衬得她十分可怜。
兴奋归兴奋,魏梨早就不上当了,她掐得越发用力,“没有坏的话,那我就继续了?”
“不……”
裴恩秀开口求饶,“我错了……”
“裴总怎麽会错呢?”魏梨饶有兴味地扫视着她身上的痕迹,“裴总”这两个字,对于不着寸缕的人来说,比任何词语都羞人。
裴恩秀浑身都红了。
“瞧瞧你这副样子,你手底下的人知道你喜欢给女人当狗吗?人前穿得光鲜亮丽,能舒服吗?”魏梨还是不放过她,“裴总,我要继续喽。”
“我坏了。”
裴恩秀突然开口,可怜兮兮地重复,“被玩坏了。”
魏梨被她取悦到,恍惚间就上了套儿,一个不留神被抓住了肩膀,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撂倒”在了床上。
被单早就湿透了,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她试图挣扎,两人很快“扭打”在一块儿,这是宿敌做恨的必要环节。
可是裴恩秀不讲武德,伸手便挠魏梨的痒痒肉。
痒比痛更难捱,魏梨当即落了下风,一招差,招招差,她转眼就被裴恩秀拿住,完全动弹不得。
“坏狗!”
魏梨咬牙道:“你给我等着。”
裴恩秀笑起来,露出雪白的犬齿,“来啊,看谁先把谁做死。”
……
主卧已经没有办法睡了,精疲力尽的两人搀扶着走到侧卧,双双瘫在床上。
“我觉得,我们应该节制一点。”
“你说的对,明天一定。”
贤者时间的一切承诺,都是谎言。
两人搂在一起,温存间聊了很多,有家庭,也有工作。
话题扯到了秦芳华身上,魏梨将往事告诉了裴恩秀。
“当年死于车祸的人是魏三安排的,不是秦芳华。魏三一石二鸟,拿住秦芳华,变相也拿住了张茹仪,他一面想要能量,一面又想要张茹仪那些实验成果,事实证明,他成功了。”
“我刚刚当家的时候,还不认识刑事处罚科的人,找不到那些罪大恶极的坏人,抓无辜的人来做实验,我又于心不忍,可是我不能将秦芳华放了,因为张茹仪拿小虞制衡我,我也必须要有制衡她的棋子。”
魏梨往裴恩秀怀里缩了缩,“如果张茹仪肯放过我,我也许会成全她们,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在秦芳华的苦难里,她也不无辜。
但她不是主观上就想伤害秦芳华的,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裴恩秀没说话,默默抱紧了她。
半晌,她才开口,“你说,我们会不会也变成联邦的弃子?”
魏梨闷声道:“也许,你丶我的下场真的是不得好死。”
糜烂之下,没有善恶,没有是非,没有对错,只有立场。
“我不会让你死的。”裴恩秀拍了拍她的背,“要死,我也死在你的前面。”
“别胡说。”魏梨在她身前落下一个吻,“我也会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