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院里哪个奴才下人干的也未可知。
官府那些人都是傻子吗?
就听凭崔尚书瞎说!”
管事这时闭着嘴巴,不敢言语。
和尚头顶的虱子——明摆着的事。
官府不是吃素的,崔家也不是傻的。
除了大少爷,还有谁会害先后两位夫人不孕,继而又害死夫人?
老夫人不认有用吗?
瞧见管事神情,李氏气不打一处来,冲他吼了一声。
“世子呢?渊哥怎么还不回来?”
崔厚枝葬不成了。
侯府一众人垂头丧气、灰头土脸回了侯府。
程文渊更是一脸沮丧直接奔松鹤堂去了。
李氏见他回来了,上前几步拉过他的说,焦急催问:“博哥被官府带走,说是害死两位夫人,可是真的?”
程文渊叹了口气,艰难点头。
“哎呦!天杀的博哥怎么能干这糊涂事呢?!
他这是要把侯府往火坑里推啊!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让你们这群不孝子孙毁了侯府声誉。
我怎么有脸见侯府列祖列宗?”
这时,楚瑶、陶姨娘、三少爷程文广、四少爷程文才也都来了松鹤堂。
三少爷自从被婢女断了子孙根后,性情大变,暴躁易怒,也不喜见人,因而很少出自个院子。
若非侯府出了此等大事,他是不会露面的。
李氏扫了眼在场哥儿和管事,见人人垂头丧气,更觉心中郁郁。
“你们说说,事到如今该如何是好?”
一众人中,程文渊地位最显,侯府世子,又有官身。
他本不想说什么,但见祖母目光落在他身上,他只能硬着头皮答话。
“祖母,大嫂新丧,崔家如今怨气正盛,定会死咬此事不放。
大哥这次怕是凶多吉少。
不是我们这些做兄弟的不管大哥死活。
只是自古有云:杀人偿命。
天子尚且与庶民同罪。
大哥毒害两位夫人非同小可。
还望祖母此刻应为侯府着想。
壁虎尚且断尾求生,侯府不能因为大哥一人,毁了祖宗百年基业。”
李氏绷着脸,不置一词,目光移向他身侧的三少爷。
“祖母,我认为大哥说的极是。
事到如今,侯府不能再包庇大哥。